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容置疑的重复道：“去道歉！”
他整个人看起来寒气逼人，盯着秦子姗的眼神仿佛卒了毒的剑，冰冷入骨。
秦子姗娇躯不由地颤了颤。
她以为自己都主动低声下气地跟凌天尧解释了，在风尚宴会上这么重要的场合，他应该会顾忌他们秦、凌两家的脸面，不会过分为难她。
没想到他对她还是这般的冰冷无情。
竟然要她跟叶可心这个小贱蹄子道歉？
怎么可能？
“我又没做错，为什么要道歉？我都说了刚刚是沈小倩污蔑我的……”秦子姗恼怒地叫道，既委屈又气愤。
凌天尧这也太偏袒叶可心了吧？
就这么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委屈吗？
凌天尧漆黑的眼眸犀利冷锐，直逼向她：“你到底有没有做过，自己心里没数吗？”
秦子姗的心蓦然一沉。
眼底迅速掠过一抹惊惶。
凌天尧为何这样质问她？
难道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强烈的心虚，令她不敢再与凌天尧对峙。
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想逃。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