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脸去。
并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
在飞机起飞后不久，她就借口上洗手间，回到商务舱，找到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的冯姿妮。
“姿妮？”
叶可心喊了她一声，来到她身边坐下。
这才发现冯姿妮脸上满是泪痕。
“你哭了？”叶可心不禁惊了惊。
“是吗？”冯姿妮伸手抹了抹，仿佛才发现自己脸上的泪水一样。
叶可心眸光幽幽：“你是不是还舍不得秦子远？”
冯姿妮嘴角边弯起一抹自嘲：“我舍不得有用吗？他心里爱的那个女人始终不是我，他真正舍不得的女人也不是我。”
叶可心叹了口气，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劝她了。
或者说，根本不该由她来劝她。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阵子沉默。
忽然冯姿妮抚上自己的小腹，开口问道：“心心，你说我这里是不是真的怀了秦子远的孩子？”
“你觉得呢？”叶可心反问。
她只知道她们离开前的那三个晚上，都是由冯姿妮代替她陪秦子远上床的。
到底能不能怀孕，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冯姿妮忽然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