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关系亲密之后,他说话也开始没个正形了。
李娴韵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斜睨了他一眼,愤愤不平,“你就是个登徒子,说不过了惯会这样欺负人。”
耶律焱在她额头上落了一吻,“既然登徒子的恶名都落下了,若是为夫不做点什么,岂不辜负了你给冠上的名字?”
他说着抬手便要解李娴韵胸前的衣衫。
李娴韵吓坏了,慌忙抓住他作祟的大手,红着脸低声娇嗔,“外面都是人。”
“我小声些。”
耶律焱说着又要去解衣服。
李娴韵吓得一把搂住耶律焱的脖颈,与他交颈而拥,紧了紧娇软的手臂,撒娇,“夫君。”
耶律焱低笑出声,在她脖颈上重重地亲了两下,“你真是摸准了为夫的脾气了,只要软软地叫一声‘夫君’,为夫便拿你没辙了。”
李娴韵嘴角扬起笑意,“那是因为夫君对我好啊。”
“所以便可劲儿地欺负为夫?”
这话从何说起?
“我哪有欺负过你?都是你欺……”
都是你欺负我。
不过她没有说下去,两个“欺负”的意思不太一样,后一个不太正经,很容易惹人遐想。
半晌,李娴韵从耶律焱的怀抱里离开,“夫君,上京是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