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凑近便被某个无情的女人用素白娇软的小手硬生生地堵住了他的唇瓣。
“他们说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耶律焱只好收起方才的不正经,站直了身体,把受伤的胳膊给她看,“娴儿,为夫真的很疼。”
李娴韵好看的眉头拱成了小山,轻轻地拿过他左边的胳膊。
他脱了铠甲穿着宽松的外衫,领口处有一道红痕,是穿盔甲留下来的痕迹。
李娴韵将左边的袖口轻轻地一点点地卷了起来,在他的左上臂处能看到一处伤口,用白软布包裹着,在伤口处透着淡淡的血红。
“你让谁给你包扎的伤口?都渗血了。”
耶律焱看都没有看伤口一眼,一双眼睛都在李娴韵的身上,黏人得很,“让军中的大夫包扎了一下。”
“我再给你包扎一下吧,渗血了。”李娴韵担忧地说道。
耶律焱像一只大老虎一样趴在李娴韵的肩膀上,与她交颈而拥,“这点伤不算什么,不用包扎了,让为夫好好抱抱。”
李娴韵搂着他,用小手轻轻地拍了一下结实的后背,“听话,伤口若是不好好包扎会发炎流脓的,到时候会很严重,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那种事情也做不了吗?”耶律焱幽幽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