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既已如此,我就没什么想说的。我咬咬唇,忍住眼睛快要流下的泪:“是,是我伤害的彦佑,但是,那又怎样呢,我不会妥协,永远不会!” 说完狠狠瞪了周围。
“因为谁都不是当事人,谁能明白我的冤?”眼睛变得通红,喉咙被酸痛上下绞痛着。
他没有料到我会这么直接了当,黑色的眼眸如同夜一般的宁静,让人捉摸不透:“你就没有什么想再说的?”他好像对我有点失望。
阴晴怪气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没有......”
我避开润玉漠然的目光。
那一瞬,我清楚看到了身旁罪恶的嘴脸,以及仙家们的嘲笑。
仅凭侍妾的一面之词,虽然润玉也知道事情定然没有那么简单,但是穗禾的确是伤害了彦佑,本身就戴罪,现如今罪上加罪,眼下还是要先给大家一个交代。
其余的,他会私自处理,反正穗禾,曾经不也是站在旭凤边上与自己对立的么,这会儿,也就让她尝尝苦头,不为枉。
“来人,把穗禾压往毗娑牢狱,无本座的命令,不得释放!”
落完了最后一道命令,他背过身子,摆摆手,两旁侍卫立即将我拖走。
那就等同于终身囚禁无区别了,表面臣服,我的眼底却透满不屈。
侍卫将我带到毗娑牢狱,用锁链锁住了我的双手,被迫坐在冰冷的地面,今天一天下来,我有点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侍卫毫不留情扔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此地。
也是,对待罪人,怎么可能好声好气。
关押我的位置十分阴暗,时而寒风刺骨,外头照射几缕残阳,很快被暗黑吞噬,充满满满的压抑感。
虽然天界的牢狱不是肮脏,说无人关押在此吧,也不是没有。没一会我见到了几团白色的暗影,它们带着孤独飘舞的寒风,像是死去的亡魂,无时无刻飘荡在上方,沙沙作响。
“是,是谁在这里吗?”我探着胆子问。
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几团白影突然快速向我袭来,带着诅咒的星光,“啊”我别过头,由于被铁锁禁锢的缘故,我压根就没有躲闪的机会。
发丝像被风吹起了几下,只见白影从我的身体穿梭而过,幸好,它们伤不了我。
我的无事像是惹怒了它们,它们并没有放弃,继续朝我袭击。
然后我听见了它们来自地狱深渊的哀鸣,诉说那默然的惆帐,我感觉周围燃起了缠绕的冰霜,瞬间被阴戾侵蚀。
寒气,弥漫四周,颤抖着我的灵魂,冰霜在我的指尖逐渐蔓延,浑身就要被冰冻了。
要是我死去,这里将会多一具亡灵。
飘荡得太快,形成的风将不远处两盏闪着微弱光芒的蜡烛吹灭,整个牢狱变得更加昏暗起来,像堕落的境地,夹杂着恐惧。
湮没我的气息。
我不知道天界的侍卫悄悄被人买通了,牢门 突然被打开,进来两个侍卫,是陌生的面孔,我不曾见过。
周围一下恢复了原状。
方才像是一场梦,但却是真实存在过,指尖还透着阵阵凉意。
回过神,见到两个侍卫手持鞭子,嘴角斜斜的轻笑着,向我走来,看起来不怀好意。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即使心里面怀着不好的预感,却还是壮着胆子,没准,是陛下下令放了我呢。
“干什么?来要你性命啊。”他们嗤笑,两具黑影朝我愈来愈近,呼吸屏到极致。
我想,这两个一定不是天帝派来的。
我不过是打伤了彦佑,再怎样也绝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没来得及思考,就已经被其中一名抓住了下巴,因为害怕,感到浑身每一根骨头都是颤抖的。
“啧啧啧,多好的一副容颜啊,该怎么下手好呢。”他的嘴脸非常丑恶,说话时隆起的筋肉一呼一咋,十分瘆人,呼出的气体让我一阵难受,想躲也躲不开。
血液停止流动,就这么干咬着唇,牙齿上下无一不打颤。
黑暗,加上冷彻的骨髓,心跳如同拉开的弦。
见我始终未说出求饶的话,他们没有耐心跟我耗下去,毫不犹豫,对我用刑,尽快解决,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
入夜深沉,冷风吹动,整个牢狱动荡着魔鬼的笑声与鞭绳无情的抽叫。
他们用鞭子来回抽打我的身体,鞭花狠狠撕裂着血肉,一阵鞭刑下来,我倒在血泊,浑身伤痕累累,地面,墙壁血迹斑斑。
每一处伤口,伴随血流,开始泛着蓝色幽光。
惨叫声,奸笑声混合,但是我从始至终没有求饶屈服过,死死咬唇,大汗淋漓,眼角溢出了泪水,黯淡的灯光已然变得模糊,看不清前方。
狠狠鞭打一下,顿时血花飞溅,血肉模糊。滴落的泪珠与血融合一起,已经分不清什么是血,什么是泪。
沉沉地,呼吸力竭,无法还手,我连想要施念咒语的力气都无,毕竟这里是天界,强强压决,终究得到反噬。
空气变得浑浊,周围泛着血腥味,刺鼻难闻,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我是不是,要死在这里。
停止鞭刑,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他抬起我的下巴,手指划过脸颊,让我生疼。
“看你长得倒是不错,有几分姿色,就这样把你活活鞭死,实在太可惜了,还不如临死先便宜了咱们。今日,就让我两轮流爽爽,你放心,我会让你温柔的死去。”在我面前,是肌肉恐怖的狞笑。
负累痕痕,虚弱喘息,身子犹如沉甸甸的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