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四面狂风呼啸而起,“只是你们呢?久闻你与战神之间的感情,怕是不时半会儿也理不清。敢问你与战神相爱时,是否为天赐的良缘。亦或是,你当时还未与当今天帝解除婚约,便与其弟纠缠一块儿?且不说什么断情绝爱,伦理道德摆在眼前,算是藐视天威,罪在车裂。”话落,锦觅那张铁青的脸儿煞时扭曲一块,墨渊冷然,还不忘再补一句,“如未曾,那你顶多也算是个通房上位的女人。”
“听闻你生母先花神亦是如此,以柔色示人,一双玉臂千人枕一枝纤腰万人骑的,前有先天帝太微后有先水神洛霖,既然你精懂得水性杨花之术,看来,是家学渊源啊,不过你既能得战神旭凤抬举也算有些本事。”
“即是如此,那不知你一个低贱的通房,有何资格说本上神座下得意徒儿。你是有意要羞辱本上神呢,还是连尊卑都忘了?”
被戳及痛处,锦觅咬紧牙关,唇齿染得雪白,面容变得一阵青一阵白,只因平生最恨的,便是被说成通房。随仍在颤抖,却是镇定许多,手指着墨渊,比方才还要理直气壮:“我与凤凰是真心相爱,任何人都驾驭不得,你即便是上神,又凭什么训斥我们?何况报应,我先前也承受了不少,穗禾她又算个什么东西,你别过来——啊——”
墨渊的眼底一片血红,掌心顶着两团玄力,齐齐朝锦觅这边拥来。
“来人啊——来人啊——”锦觅惊魂未定,眼见着墨渊掌心的力量来势汹汹,仓皇叫着。
墨渊深邃的眼眸扬起一阵漩涡,纵然染红了双眼神智亦还在,冷笑道:“锦通房怕是想让外头的人见证你这副模样么?”
却不想玄力打去间掠过一阵乌黑的旋风,四下的山水瀑布飞鸟转瞬即逝,恢复魔殿。
只见锦觅慌得紧紧抓着来人的袖子。
池水消失,没了池水的遮蔽。
旭凤云玉着身子,
伏倒在地,沉沉吸着气。
腹子下那厢义弟,软软地......
垂下阵来,甚是狼如狈。
鎏英施法,旭凤的身上立即多了件黑色袍子。
殿外,魔界侍卫们举起了刀剑在外头叫嚣着,若非锦觅旭凤如今不宜见外,鎏英稍微一挥手,魔兵们便能一涌而入。
墨渊方才一下用尽了力气,一手捂着胸口,勉强与他们道:“本上神没空与你们耗猫哭老鼠的把戏,今日念在你们与天帝至亲,本上神不想与你们为难,我只想要带穗禾离开。”
“那便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了!”
半空突地一片惊雷,魔尾鞭从鎏英手中窜出去,截成几段明火又现融合长到三尺,鎏英纵身一跃,握住鞭子朝墨渊挥去。
鞭子挥霍袭来,在空中转过几道幅度,来势凶猛,墨渊来回被击得险险避开。
旭凤踉跄地爬到锦觅身旁扶起锦觅。
鎏英的法术短短几日又加强了不少,墨渊毕竟是闭关未足,几个回合下来,自是吃了亏,一个晃神,鎏英便挥着鞭子打在他的背上,后方玄色的长袍被血染得一片红光。
他的身体看上去更加虚透了,面色比方才还要白上几分。
鎏英收起长鞭,几步走到墨渊面前,却因墨渊因自保笼起了仙障无法靠近,不过此时墨渊狰狞的模样,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鎏英嘴角翘起一抹笑,沉声道:“魔界长期戒备森严,半只蚂蚁也难进入,我以为是有何人懂得移形大法,巧妙躲开众多魔兵的眼线,清楚寻到这儿,没想到,竟是墨渊上神的灵体啊!”
此话一出,他们一阵愕然。
莫非眼前的人,并不是墨渊上神本尊。
墨渊亦是一怔,眼眸明暗一番:“不错,我旧伤未愈,擅不得离开闭关之处,不过,本上神的爱徒在你们这儿出了事,本上神说什么也不能善罢甘休。”
“哦?”鎏英仿佛听见了笑话,她重新拧起鞭子,紫电随着鞭子贯通全身,“那便寻着你还有没有这般能耐,墨渊上神!”
“你们当真不放人?”见魔界仍乱性不改,墨渊好不容易平复的怒意又腾了上来,今日已经湮没了大半修为,再打下去只会反伤自己,他单手朝锦觅,捏了一个口诀,掌心一团云,趁其不备,浮起靠在旭凤怀里的锦觅,紧接着半空传来锦觅凄厉呼叫,旭凤护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锦觅浮至墨渊身旁,被他一手凌空掐住脖子。
锦觅倒吸一口凉气,仰起头叫道:“鎏英,凤凰,救我!”
“识相的,别轻举妄动。”墨渊峡空间狠狠擒紧锦觅,质道:“你们纵使有着过多张良计,本上神可不乏过墙梯!”
“来人!”鎏英扬手,欲要叫唤外头嚷嚷的魔兵进来拿下墨渊。
旭凤半撑着地喘不过气来,手轻轻一挡:“且慢。”随即面向墨渊,面色清冷,“墨渊上神,放了觅儿,有话好好说。”
墨渊却是冷笑着收拢指尖,锦觅的脖子煞时溢出五道指痕。“今日本上神不与你们一般见识,我们且先放下过往旧账。如今,穗儿被你们抓去生死未卜,锦觅亦在我手上,现在本上神给你们两个选择。”
“你说。”旭凤隐着怒火。
“第一,你们交出穗儿,我把锦觅还给你们,不过,倘若穗儿在你们这儿受到严重的伤害,那本上神便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把她的皮肉抽出来祭祀亡魂!”
拢着锦觅脖子的手紧了又紧,只见她翻着眼珠子儿,快要不能呼吸那般难受。
由重心全在于颈项间,卷着她身子的被褥随之滑下去,滑落在地,无了被褥的遮蔽,只见锦觅洁白的双乳高高隆起,浑身透着湿气,墨渊意识不对劲,擒着她的手掌反应不及,忽而幻化一团云缠绕那副不堪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