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声，已经没了声音，人看着是活着的，可灵魂却被什么东西鞭刑的，只剩下一具躯壳。
沈奕臣倒希望她大哭一场，总比这样憋着好。
“念念，想哭就哭，别憋着好吗！”沈奕臣握着她的手，亲了又亲。
他看不得季念这么痛苦。
她绝望，他也同样痛苦。
季念想到了什么，突然说话，“阿城呢？他当时保护我，有没有受伤？”
“他……”沈奕臣欲言又止，脸色看上去也很不好。
季念顿时一慌，抓紧他的手，紧张地问，“你老实告诉我，他是不是出事了？”
“你别管他了，你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季念甩开男人的手。
现在的她，怎么还能冷静下来。
“沈奕臣，你到底说不说！阿城到底怎么样了？”
沈奕臣只是不想给她太多的压力，怕她一时间难以承受。
“他……”季念声音颤抖地问，“他是不是……死了？”
她被阿城保护的情况之下，还昏迷了二十多天，那阿城岂不是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