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毛笔在两个小家伙手里不受控制，一笔下去就是一滩墨汁，别说画蚊香盘了，就是线条也看不出来，宣纸上到处斑斑点点。
“粑粑，我不会画，好难呀。”
“伯伯，我也不会画。”
两个小家伙的兴致顿时大减，一脸苦相。
这种情况，江晓白早有所料。
他一点不急，捉着女儿的小手，带着她画。
基本上，江珊只是捉着毛笔，运笔发力都是江晓白完成的，但也很快画出了一个比较像样的蚊香盘。
“你看，简单吧！”
“简单！”江珊点点头，“粑粑再教我。”
江晓白笑着道：“我教了你一遍，现在我教婷婷妹妹，你在旁边看着，就像我教你下象棋的时候，你要观察我手里的动作，好不好？”
“我晓得哒！”
江珊高兴的说了一句，仔细观察江晓白带江婷画蚊香盘。
她再次画的时候，虽然线条粗细不均，扭扭曲曲的，但总算不再全部是墨点了。
“珊珊真棒，一下子进步这么大。”
江晓白给女儿点了一个赞，然后再次开始握着她的小手，继续带她画。
就这样，三人在书房里玩起了画蚊香盘的游戏。
多年以后，江珊在获得书法兰亭奖的时候，谈起她学书法的初衷，她说是被父亲画蚊香盘的把戏给骗了的。
正是这个看似跟书法无关的画蚊香盘，却是学习书法入门，练习控笔和线条的法门。
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两个小孩子只觉得好玩，看见自己一次比一次画的好，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