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点在于实操。总统先生想要完成拆分托拉斯的壮举,需要斡旋多方势力,其中艰难,已经是我不可想象的了。”
“所以陆教授是认为,先有果、后有因。”
富兰克林说:“陆教授不认同?”
富兰克林总结道:“这个游戏确实像是零和的,赢家通吃。”
陆时叹气,
陆时说:“不必惊讶,钢铁和能源,对于蓬勃发展的工业国来说,还有比两者更重要的吗?总统先生最关心的,自然是这两家。”
陆时愣了半晌,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最后通牒博弈》。
事实也确实如此。
“好吧~好吧~我也管不了你怎么写。”
富兰克林的笔又开始疯狂了:
《深红报》的几个记者陷入沉思。
富兰克林叹气,
富兰克林能感觉陆时的调侃没恶意,也不深究,便说道:“说实话,西奥多让我咨询陆教授的问题有些……有些……额……专业,我本以为陆教授不可能擅长,但经历刚才的采访,我的想法完全变了。”
陆时摊手,
富兰克林又问:“学科呢?”
可是,最终的结果呢?
人亡政消。
陆时一口气说完。
难道西奥多也会成为美国的张居正?
美国,就是大明!
大明,就是美国!
这真的不是一句玩笑话?
麦金莱的事可不能细说。
富兰克林低声道:“‘接下来的行为’?陆教授有什么想法?”
“零和(zero-sum)……”
最后的笔记是:
陆教授从容而优雅地应对着一个个问题,他的知识如同海洋、天空,宽阔得仿佛看不着边际,让人为之倾倒。而且,他从来不吝惜分享自己的智慧,让人佩服……
富兰克林说:“这是数量和质量的问题。”
众人表示理解,随后陷入沉思。
陆时说:“所以,我们最好是避免进入欲罢不能的困局中,这才是上策。”
富兰克林意会,说:“那就聊聊全球大学排名?”
陆时说:“还能如何啊?无非就是三步走呗~”
陆时说:“没关系,那不算什么幽默,你就当我是自言自语好了。”
如果真有论文因此诞生,那博弈论也会提前到来。
陆时说道:“我的想法却正好相反。正是因为有法律,总统先生接下来的行为才是正义的。”
采访结束。
良久,他说:“现在的哈佛还无法和剑桥相提并论。”
陆时笑,
“对现在的美国可能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房间内陷入严肃的寂静。
但是,如果双方对抗到底,那结局将是灾难性的——
他不由得看向陆时,
“只是觉得这么说挺恰当。”
富兰克林激动道:“当然恰当!说句实话,陆教授,你真心让我佩服!你刚才说那个分金币的模型不是零和的,那么,你能举一个零和的模型例子出来吗?”
这人只是教授?真的不是政治家?
被完全看穿,富兰克林也不准备隐瞒了,
“是标准石油公司。”
陆时咋舌。
富兰克林从谏如流,
“……”
他说:“这是陆教授新建立的定义吧?我之前从未听过。”
富兰克林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一个中国人竟然对美国的资本局势洞若观火。
又是一个新词。
“没想到美国也有‘说一些关起门来的话’这种设定。”
以这些公司为基础,洛克菲勒财团虎踞鲸吞,把势力范围伸展到国民经济各部门的财团,已经逐渐与摩根财团不相上下了,成为美国实力最强的财团之一。
一阵敷衍的咳嗽。
这位宰相的改革无疑很成功,
“你们可以理解为讨论所需。用爱走极端的人举例,才更容易说明问题。”
他说道:“美国不是有《谢尔曼反托拉斯法》吗?我没记错的话,该法案旨在打击市场垄断行为,保护消费者权益。”
陆时想了想,回答:“我认为,今后的哈佛大学在商科和法律学方面有更多的课程设置,并且会更为突出。”
富兰克林看着他的目光,惊为天人。
这类例子还是很多的。
富兰克林不由得诧异,
“为什么?哈佛设置经济系才没几年啊!”
陆时挠头,
“伱说‘现在’?”
“有法律就能落实?陆教授想得未必太简单了一些。”
但如果两人都不理性……
富兰克林摇摇头,
“不能!我相信同学们喜欢这种内容。”
陆时回答:“这一套说辞并不是全无道理,但本质上还是工人互害。”
富兰克林诧异地看陆时一眼,心中愈加佩服。
“
陆时说:“你误会了,数量多不意味着质量差。”
这牛皮都快要吹上天了。
富兰克林咀嚼着这个词,
从字面不难理解,它指的是一种双方收益之和为零的情形,
“陆教授,你可不要说那些场面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