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适时而变,您若压阵那便一切照旧,但您若是我们也能当好辅兵。”
而燕国是辽国飞升之后,为了在大哥跟二哥面前彰显自己的正统性从而更改了原本的国号,燕是辽的新国号,而南则是它的地理位置。
但那也是光武皇帝再造的东汉,跟九州本土,尚处于汉武壮年的大汉没太多的牵连。
而跟汉朝并列的大唐,想当初却是因为他跟西岳帝君的联手,才将诸多蛮夷尽数扫荡,如此天地统一的大唐也得以并入九州大版图中,在享受到泛九州文明最核心待遇的同时,也承担着外域战果消化的第一战线。
“一人是指玄奘法师,在我大唐升天之后,玄奘法师便加急了翻译经文之事,并于十三年前译遍诸经,传下经典,且在五年前告别陛下,自领弟子四人孤身前往吐蕃,欲与吐蕃邪僧外道辩道,法师与灵山非是一路,帝君若遇还请千万莫要为难玄奘法师!”
大汉自然无需多提,或许在大汉那边儿张珂的名号已是如雷贯耳,但他自己对九州本土的大汉真不熟。
他的性子,自是不会安然坐镇后方的。
即便是在这之前,张珂曾跟张天师有过一次合作。
苏·定方。
如此,即便是强汉盛唐,也得面临如韭菜一般,数之不尽的蛮夷.
张珂闻言,双眸之中若有所思:
“行,我记下了!”
话音落下,身下的犀渠立刻跨马扬鞭,飞速的奔行了起来,在本就拥挤的道路上掀起了一片浓重的沙尘。
“这些年,你许是偷懒了罢?”
看着两侧飞速倒退的风景,张珂一边儿弥散着神念欣赏九州本土的风景的同时也伸手拍了拍身前的牛头。
相比于大军的行进,犀渠的速度自是快捷了许多,但却并未达到张珂满意的速度。
甚至于连以前张珂骑着它赶路的时候也略有不如,还闹得动静颇大,漫天尘土几欲化作汹涌沙尘,好好的山清水秀之地,硬是被这家伙给破坏的一干二净。
好在还有土地神们跟在后边儿洗地,倒不至于让张珂自己动手。
就说自己轻装简行,可耐不住这糙牛死乞白赖的硬是要跟上,张珂虽对外严苛,但在自己人的身上,他自问没亏待过谁。
至于长辈当家长的,谁还没给熊孩子收拾过烂摊子?
“.老爷,俺还年轻,两千岁,在我犀渠一族里还是个孩子,您等我长成了的,必不堕您的威风!”
更何况,老爷,您老人家现在有多沉,心里难道没点数吗?
既有胎化易形的神通也不拿来遮掩一下,这庞然的压力下,它能跑起来已是这些年勤学苦练的结果,还要什么自行车。
“你年轻,便是在说我年纪大?”
张珂淡然一语,却让犀渠整个麻了爪。
光顾着给自己找借口了,还忘记了自家这位也是个大号的儿童:
“老爷,您知道的,俺没这个意思!”
张珂闻言却不为所动。
只是随手在那狰狞的牛头上敲了一下,随后笑骂道:“就你话多.”
好在张珂也并不急。
好不容易在自家地盘撒欢一回,主场优势可不能不用。
一路上,但张珂所经过的地方,周遭的山林,江河都在悄然间进行着律动,一位位山神土地矗立在道旁,无助的看着自己身上剥离的神位。
帝尤又不是某个猢狲,倒用不着担心借出去的东西就再还不回来。
只是,这动静太大了,实在太大了!
数十,上百万里的山川都在律动,伴随着山川移位,那种仿佛心脏搏动一般的韵律正在迅速的被统合起来,宛若战鼓奏响的雷鸣让祂们忍不住向上帝祷告。
他们是山神,是土地。
是保护一方水土平安,护佑百姓安居乐业的保护神,而不是劳役。
该死的蛮夷,你们闲着没事搞教派也算,招惹祂作甚!
而在张珂统合整个大唐西侧的山河的时候,与此同时,远在“吐蕃”的一座高山之上。
高耸的墙院如雪山上的白雪一般纯洁,鎏金的金顶在高悬的日光下散发着夺目的金光。丝丝缕缕的法性随着山顶的风传向了四方,向着这黑暗而又冰冷的高原传播着佛的慈悲。
大昭寺是它后世的名,而如今的它叫做惹萨,意欲为山羊土。
相较于吐蕃治下,其他古老,且具有更多传承的古寺,大昭寺是如今吐蕃的圣地,也是红黄神三教之中较为尊崇的庙子。
但如此大慈悲,大极乐,被诸佛跟菩萨所注目的圣地之内,此刻正进行着整个高原地区,最严重的渎佛事件。
在大雄宝殿前的广场上,猩红的血液顺着地上的缝隙肆意的流淌,赤色的金砖被侵染成暗红的色彩,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一位位穿着密教僧袍的大小僧侣们环绕在广场周边,或是愤怒,或是绝望的看着广场正中的位置。
在那里,一位穿着红色坎肩僧衣,头戴乌夏帽,满头大汗的法王正在跟一个其貌不扬,面容白嫩的和尚在进行辩经,双方之间你来我往,言语密集如疾风骤雨一般,但每个吐字却格外清晰可辩。
只是,周围“看热闹”的密教僧们并没有兴趣去一一听闻其中的道理。
虽说,以法王的地位,能跟他辩经的和尚哪怕其并不是密教中人,他的言语也是汇聚了其一生的大智慧,大道理,堪称金珠子一般的珍宝。
但不到那个层面,听了也是无用的,就像是平民不会拿着一整块的金砖去采买一样,普通的僧侣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