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负伤鬼子倒在后院的院子里,看着鱼贯而入的独立团战士嘴里骂着八嘎,而另外一只手,则去拿一旁跌落的冲锋枪。
此时,一个士兵刚想开枪把鬼子击毙,但不想也正在这时,他们的队长却阻止了他,并且一脚将那重伤的鬼子踢翻,枪也踢到了一旁。
那队长笑道:“怎么也得留一个活口给团座审审啊?”
而此时,之前那士兵则道:“队长,你没听到前面的枪声吗?我觉得咱们营座,一个活的恐怕都没留下。”
“哈哈哈,你小子说的对,肯定一个活的都没有。”
那队长大笑,却不想也正在这时,陈树生带着人从前院绕过来,但见士兵们在那笑,便呵斥道:“战斗结束了吗?就在这哈哈?不要小瞧我们的敌人,万一哪里再躲一个,一个扫射,你们都得去见阎王。”
“是,营座!”
那队长应道,然后立刻分派人到四处搜索。而他则留下来道:“营座,伱看看,这里还有一个活的。”
陈树生看了一眼那鬼子冷哼一声道:“要活的有什么用?难道他能交代他们的长官在哪里吗?”
“对,你们最好现在就杀了我,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正在这时,那趴在地上的鬼子有气无力的嚎叫着。
陈树生看了对方一眼竟然笑了,用嘲笑的语气道:“小鬼子,正好你今天赶上了,我们团座说军统的鬼子六有些本事,正好让他招待招待你。”
“鬼子六?郑耀先?”
那鬼子突然瞪大了眼睛。陈树生点头,却不想也正在这时,那鬼子突然咬住自己的舌头,咔嚓一声,那舌头便被咬掉了。
大量的鲜血涌出,还将陈树生给吓了一跳。心道:现在的小鬼子都脾气这么大了吗?一言不合就咬舌头?
“干什么呢?”
正在这时,端午坐在轮椅上被老算盘推了来。
陈树生笑道:“团座,这小鬼子脾气真大,我说了他两句,也没打他,他就咬舌自尽了。”
端午轻笑:“你说什么了?你骂他八辈祖宗了?”
陈树生陪笑道:“没有,我就说要把他交给军统的鬼子六,他就自己把舌头给咬了。”
“哼!”
端午冷笑一声道:“你呀,看来还真不了解这个鬼子六。他这个军统的八大金刚,可不是自己吹出来的。并且你知道吗?他在美国与英国的情报部门都挂了号了。”
“什么?他有这么大的本事?”
陈树生诧异,而此时端午则道:“对,一般的特工都只是战术特工,但他却是战略特工。就跟我们军队一样,军队有士兵,有将军。士兵只需要考虑战术,而将军呢,则要考虑战略。
所以这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而再加上,鬼子六当初在上海,可是杀了不少日本特工,所以这人的名树的影。小鬼子特工听到他的名字自然是怕了。这下你明白了吧?”
“原来如此!”
陈树生恍然大悟,然而也正在这时,郑耀先与宋哲元也联袂而来。只是他们并没有听到端午对郑耀先的评价。
但是与此同时呢?郑耀先与宋哲元则在感慨独立团的作战速度。他们与端午理应也就是前后脚,但不想,他们到了的时候,战斗却已经结束了。
郑耀先笑道:“姑爷,您的独立团真是作战神速啊!只是啊,就是有点可惜,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这线索就这么断了。”
显而易见,郑耀先仅是一走一过,便察觉到这里并不是日谍真正的窝子,只是一个行动小组。
但与此同时,端午却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郑耀先的意思是说,端午的士兵虽然打的勇猛,但却不计后果,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那么接下来,潜伏在开封的日谍,你将如何把他们找出来?
于是端午也笑了:“呵呵呵,这不有六哥呢吗?您可是谍战的专家啊?来吧,在这些鬼子的身上,寻找点线索。”
“··············”
郑耀先无语,心道:我多这嘴做什么?
不过与此同时,郑耀先也明白了一件事,这位总统府的姑爷,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对付。
当然了,郑耀先也没有必要去对付端午,只是平白为自己找了一份苦差事罢了。
但想想也不算是苦差事,他这一次来开封不就是为了委员长的安全来打前站吗?
于是,郑耀先在这些鬼子的尸体旁徘徊。
陈树生取笑道:“六哥,要不要我把所有鬼子的尸体都抬来给您检查检查啊?”
“那倒不必。”
郑耀先微笑,然后俯下身子竟然在小鬼子穿的布鞋鞋底边缘扣出了两粒稻壳。
郑耀先托在手里给端午看。
陈树生见了,问道:“这两枚稻壳难道能告诉我们鬼子的老窝在哪?”
郑耀先未曾理会,而是看向端午。
端午仔细看了一下道:“这两粒并不是普通的稻壳,而是酒厂发酵过的。”
宋哲元在这时蹙眉道:“这开封的酒厂,可是有十几家呢。而且有的在城外。”
端午笑道:“呵呵,在城外的就不用算了,城门一到夜间就会关闭,我想这小鬼子也出不了城。而再加上,如果鬼子的指挥部在城外的话,指挥起来也会很不方便,所以小鬼子的指挥部一定就在城内。”
宋哲元道:“即便在成内也要有八家酒厂呢?而且白天这些地方都搜查过了,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端午道:“要么就是小鬼子藏的太深,要么就是去搜查的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