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钟左右,经济发展办公厅的会议室内,军统的戴老板,中统的徐主任,宪兵队的汤师长,城防军新上任的李师副长,都到齐了。
城防军的李副师长,是从
而这个十一师便是多次挡住日军进攻重庆的
而作为
而宪兵队的汤师长,在国军中资格更老,他是黄埔三期的,虽然不是当时最出色的。但是能做到他这个位置的自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所以如果他们四个人凑到一起,谁被单独拎出来,其他人都会不服。
当然了,哪怕是端午他们也都不服,只是看在委员长的面子上罢了。
四个人如同大爷一样的坐着,而端午则正在会议室的墙壁上绘图。
这个图纸是整个山城的。
当然了,端午不是绘制整个山城的地图,如果是地图的话,恐怕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绘制不完。
端午是在原有的山城地图上绘制中统军统,城防军与宪兵队的布防图与搜索图。
而当端午绘图完成,转过身来的时候,但见戴老板,徐主任等人竟然有要睡上一觉的感觉。
端午将笔丢在了桌子上,此时他可不想再跟面前的这些人客气。
因为现在交情已经谈不拢了。这些人,都会以为如果抓住日谍的功劳是他的,反正端午会是那个顶缸的人。
而再加上他们对于端午根本不服,所以便表现出怠慢的神色。
如果端午求他们,他们会微微卖力一些。否则,那就随便抓吧,抓到算,抓不到也没有他们的关系,毕竟最后向委员长交代的会是端午。
而端午如何看不出他们的小心思,在把笔丢到桌子上后,微微一乐道:“我不仅一次对我的敌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我喜欢聪明人。人要是聪明,我说什么他都明白。我要做什么他们也明白。而且他们明白不配合我的后果。
但我是现在看列位,好像不怎么聪明。例如戴老板,徐主任,之前好像很聪明的样子,但现在又看起来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说着,端午看向戴老板与徐主任,两人尴尬的笑了笑,连忙点头。
但不想此时,那位汤师长却不屑的道:“端午,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这么跟老前辈说话,似乎不太好吧?在这里哪有蠢的?你这阴阳怪气的不利于团结!”
端午点点头,然后冲着戴老板与徐主任道:“你看,的确有不怎么聪明的。”
但此时,还不待那汤师长说些什么,端午便道:“平日里我敬重列位都是我的前辈,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交集,所以伱们什么样子我也管不着。
但是我带兵,就有我带兵的规矩。我的兵,无论是一线作战的战士,还是我团部的军官,他们对于我的命令,都要绝对的服从。对我布置下去的任务都必须完成。否则,我绝不姑息。所以我也希望在座的列位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要试探我是否会杀人。
咱们换句话说,如果在这次的行动中,有人出现任何纰漏,列位!我想委员长也保不住你们!”
“你什么意思?”
那位汤师长嘭的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但不想也正在这时,随即便是一声枪响传来,那位汤师长头上的帽子直接便飞了出去,吓的那汤师长差点脚一软又坐回椅子上。
端午手中的枪,还在指着震惊的汤师长。其余三人没有一个人敢动。
端午不敢杀他们?开什么玩笑?这个中国疯子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吗?那个时候,他还不是总统府的姑爷呢,就直接毙了两个师长,李忠仁都差点被他给咔了。惹他?你是嫌命长了吧?
当然了,或许是端午这次回山城太过低调了,所以才造成了一种错觉,那位姑爷因为亲近地下党的事情已经学会夹起尾巴做人了。
而且很多人都认为委员长不会再重用他了。但谁能想到,在短短的半个月不到,这位姑爷又大权在握?
汤师长呆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狠话,再度坐了下去。
因为从端午的眼神中他能看出,面前的愣头青的确敢开枪。
端午但见那位汤师长再度坐下,便把枪往桌子上一拍道:“我这个人非常公平,我之前就与戴老板说过,这次抓捕日谍,功劳我通通不要,谁抓的多功劳就是谁的,我会亲自到委员长那里为他请功。
但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人对我的命令阳奉阴违,放跑了日谍,我也绝不姑息。”
说到此处,端午不再理会众人,而是分配任务道:“山城有四处城门,之前由城防军,军统在全力封锁,但这还不够,宪兵队与中统也派人过去,你们四方人相互监督,如果有人想要放人出城,别管是谁,都给我拦下。”
此时,汤师长冷笑一声道:“那如果是委员长要出城呢?”
端午也冷笑了一声道:“别说委员长不会闲的蛋疼出城,就算是他真闲的蛋疼要出城也得给我拦下来。给我记住了,是任何人不得出城。”
正在这时,李师长却道:“组长,我有一个问题,我来的时候,刚刚得到消息,很多老百姓聚集在城门处抗议,要求打开城门。这些人有的是娶亲的,有的是奔丧的,有工厂需要进原料,还有商品要出城的。还有投亲的,还有看病的。还有城内的一些世家公子,小姐跟着凑热闹,甚至有些官员也在抗议,这城里城外人越聚越多,这怎么办啊?”
端午道:“发安民榜,就说这次行动是为了抓捕日谍,只要日谍被抓住,立刻城门就会打开。而如果他们真心急的话,不如提供一些日谍的线索给我们,等抓到日谍后,城门立刻就开了。
而倘若还有人闹事,军统,中统,宪兵队不都有大牢吗?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