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你先睡一会儿吧,我看着孩子们,对了,志平,你也再睡一会儿,等会我喊你们吃早餐。”
赵静和赵志平不约而同的摇头,他们期待看到那个偷窃财物的贼,如果真的是刘河,那就能真的摆脱这个家伙了。
“不是我偷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在我身上的。”
远远就传来刘河熟悉的声音,赵静终于露出了微笑,他们下火车可以直接去爷爷家里了,爷爷可想看到媛媛了。
“赵静,是不是你指使这个小野……种嫁祸我的。”
刘河被乘务员抓住两条手臂往前推,经过赵静的时候,他气急败坏的朝着赵静怒吼。
“小野种,你告诉我哪个孩子是野种。”
刘河心里呕死了,他原意是想骂小野鬼,但这个字出不了口,只能换成野种了,可这实在是打了自己的脸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媛媛她……哎,反正这个丫头不吉利。”
“刘河,你宣传封建迷信,你告诉我不吉利是什么意思。”
刘河被赵静怼的哑口无言,不由得恶向胆半生,他索性大喊大叫,指着赵静的鼻子说她才是主谋,指使他去软卧偷盗财物的。
而那条湿了的裤子,就是最好的见证,因为这条湿裤子是道具,没有这个道具,他怎么去软卧偷盗财物。
赵静被刘河的无耻给颠覆了三观,她拿起桌上的茶缸,朝着刘河的头砸了过去,刘河头一缩,茶缸越过刘河,砸在了火车车壁上,又反弹到座位靠背。
“啊……”
一个女人刚好坐在这个位置,就差那么一点点,她的头就要开花了,这个女人可不是好惹的,直接站起来就朝赵静扑了过来。
赵静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她可不是一个能打架的料,正不知道如何是好,那个女人却惨叫一声,人扑进了刘河的怀里。
赵媛媛鼻子里冷哼一声,她也没有想到刘河这么难缠,早知道这样,应该晚一些动手的。
还有这个女人,当她看着刘河色眯眯的样子时,赵媛媛就知道这个女人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既然喜欢闹事,索性就闹大吧,一道紫光射入那个女人的左腿,女人左腿一疼,整个重心往右边倒去,右边,正是刘河站立的地方。
“哎……你这个女同志怎么回事。”
女人脸上惨白的抬起头,当她如此近距离看到刘河那张俊逸的脸蛋时,几乎把自己的左腿给忘记了。
“对不起,我的腿抽筋,不好意思。”
边上的人都露出了鄙夷的嫌弃,明明就是故意的,还说腿抽筋,这个女人原来是个色胚,见色起意了呀,真不是一个好东西。
“这位同志,刚才对不起了,我不是要砸你,而是要砸这个畜生,他竟然说自己的亲闺女不吉利,还说她是野种。”
“什么……”
女人惊呆了,周围人也都愣住了,原来这两个人是两公婆啊,难道偷窃财物真的是这个女人指使的。
“我要跟他离婚,可他坚决不同意,但他从此之后就不回家了,连工资都没有拿回来一分钱。”
“赵静,你别忘了,当初可是说好的,我做上门女婿,不拿钱养家的,你现在说这些话有意思吗。”
刘河怒了,赵静在大庭广众撕了他的脸,他怎么能不自辩。
“当然有意思,我父亲和爷爷是爱国企业家,岂会做那偷盗之事,明明是你自己心存歹念,现在还倒打一耙,刘河,你坏透了。”
赵静的话让在场的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尊敬,爱国企业家啊,当初他们饿的没饭吃的时候,就是有爱国企业家捐献出米粮和钱财,让他们度过了难关。
“这位同志您姓赵。”
乘务员也是当初的受益人之一,连忙开口询问。
“是的。”
“您的父亲是不是赵坤,爷爷是不是赵琛……”
“正是,这是我母亲肖月英,当年在津县还搭建过窝棚,支援当地ZF十万个窝窝头,可是救了不少人。”
寂静,整个车厢都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看向肖月英的眼神都是敬佩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偷盗财物的指使人。
“你这个小偷,等火车到了目的地,就把你送到公安局去。”
乘务员狠狠地推了刘河一把,刘河深吸一口气,他眼神冰冷的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看到赵静时,眼里几乎要喷出怒火。
赵静同样怒视着他,渣男,当初真的瞎了眼才会落入你的圈套。
“赵同志,虽然我们知道你是无辜的,但你还是要跟我们一起去公安局一次的,实在是他指证了你,我们不能破例。”
“好,我跟你们走。”
“不不不,你先坐在这里吧,你可是有两个孩子呢,还有一个还是奶娃娃呢,奶娃娃可离不开母亲,等车到站了,我们自然会有人来找你的。”
“好。”
赵静很爽快的点头答应,到了京城,就是他爷爷和郑家的地盘,她还用担心一个刘河。
“妈妈,我跟你一起去。”
赵志平也怒视着刘河,他对刘河实在是太失望了。
刘河接触到赵志平眼里浓浓的失望,心不由的悸动了一下,这是他的儿子,嫡亲的儿子,什么时候关系竟然这么僵化了。
“不,你跟祖母去我爷爷家,让我爷爷来帮我,对了,好好保护好妹妹,不能让任何人欺负她知道不。”
“好,我记住了。”
肖月英没有说话,老赵早就把车次和时间告诉赵健了,他会来车站接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