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姝从木棉的身上起来,睁大眼睛看清前面之人是夙夜。
她放心的扑过去,差点没摔了,还是夙夜忙接住了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卫子姝绵软的声音道:“夙夜,我渴。”
在秦府喝了太多的酒,她现在肚子装了一肚子的酒,但嘴巴却是渴的。
夙夜就好似早就知道她会这样说一般,从怀里拿出了个水囊,里面灌入的是醒酒汤,打开活塞喂给她喝。
温度刚刚好。
夙夜喂她喝完水,跟木棉说:“我送你们回宫,那边有两辆马车,你带着两个孩子坐后面那辆。”
木棉点头,拉着孩子上了马车。
夙夜也打横抱起自家女郎进了前面那辆马车。
卫子姝被夙夜甩的有些头晕。
她抓住夙夜的前襟说道:“你轻点,我头晕。”
夙夜恭敬的应声:“是,女郎。”
轻柔的把人放进了马车内坐好,卫子姝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夙夜身上。
夙夜也没刻意跟女郎保持距离,从怀里拿出了两个药瓶,给卫子姝道:“女郎,这是您之前吃的药丸,属下这次做了很多,您带去宫里一天吃一颗,别忘了。”
见卫子姝迷迷瞪瞪的,根本没应他,只在他怀里蹭了几下,又闭上了眼睛。
夙夜也不需要她回应自己,把药瓶放进她腰腹处的暗袋内。
待会儿交代一下木棉,待女郎明日起来,木棉会跟她说起,她就会知道这是他给她准备的药丸。
扶着人坐了一路的马车,直到宫门口,外面赶马车的人喊:“到了。”
他轻摇卫子姝的肩膀说道:“女郎,到宫门口了。”
卫子姝猛的起身,眼睛都是迷糊的,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夙夜,又把头靠在了他肩上。
夙夜给她拉好衣衫,又给她披上披风道:“女郎,要回宫了。”
卫子姝嘟着嘴,车里很暖和,有她熟悉的人,有她熟悉的味道,有些不想动。
还是车外木棉在喊,卫子姝才直起了脑袋。
夙夜先下了马车,牵了卫子姝的手,让她下马车,扶她站好。
他对木棉道:“女郎的药丸在她腰间的暗袋里,等她清醒过来,你记得提醒她。”
木棉点头,扶着卫子姝,带着两个小孩往宫里而去。
夙夜则在身后一直看着她们走远。
手握成拳,直到看不到卫子姝等人的身影,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出。
心里暗暗督促自己,要快点,要再快点。
他不想跟女郎分开那么久。
他要更快的学有所成,回到女郎身边。
转身进了马车,他无波无澜的声音道:“回府。”
第二日
天光大亮,秦枫难得没有早起锻炼,他搂着新得的媳妇怎么看,怎么稀罕。
他没想到,自己竟是媳妇的第一个男人。
他以为她成过亲,应该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却没想到,她也是第一次。
得到她的全部,秦枫心里无比的满足。
虽然他也不是那么介意她的以前,毕竟自己娶的是个寡妇,她以前就算跟人有过夫妻之实,他也只能跟自己说,谁叫他没早点遇上她呢!
只是得到了她的全部,秦枫更欢喜是真的。
没发觉间,他把人越搂越紧。
白皙细腻的肌肤与他相贴,秦枫表示,他又有些冲动了。
在他乱来之前,柏姰被他搂的太紧,到底是醒了过来。
就见秦枫面色有些像煮熟的虾子一般看着她,那眼神莫名有些吓人。
柏姰刚想说话,就被秦枫夺走了呼吸。
柏姰呜呜的反抗几声,到底是纵了他的胡来。
两人日上三竿才起床梳洗。
秦枫忙前忙后给她取水梳洗,又去端茶端食物过来。
柏姰被他伺候舒服了,倒也没有责怪他那般孟浪,而是问道:“家里不是有其他人伺候吗?怎么就需要你来伺候了?”
秦枫:“我把所有人都赶走了,让他们以后都住在乡下的庄子上,以后这家里只有你我,还有阿瑾跟阿蕊,家里的卫生!一日三餐的吃食,以后都要劳烦夫人操持了。”
柏姰一愣,停了手里吃饭的筷子,问道:“为何?”
秦枫笑道:“你不喜欢,我就把他们都赶走了。”
柏姰还是问道:“为何?”
秦枫揉了揉她的小脸说道:“你是要与我共度一生的人,他们只是下人,既然他们的存在,让你不舒服,那就把他们远远的放着。”
柏姰:“可是,他们是你家的老人,是你用习惯的人。”
秦枫:“不管是不是用习惯的老人,都没有你跟阿瑾阿蕊重要,以后我们有自己的孩子,要是你实在顾不过来,就从庄子上挑几个眼力劲好的,但也不要看在我的面子上,什么人都放进来,这个家你做主,我只管当这个不轻易插嘴的大家长,当你需要,我才会开口,如何?”
柏姰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她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能嫁给这么一个处处照顾她情绪的夫君。
柏姰上前搂住他的腰身,把脸埋进他怀里,有些委屈的说道:“你怎么没有早点出现,没有早点找到我,要是你早点找到我,我也不用受那么多委屈。”
这么好的男人,她好像唯一能报答他的便是早点为他生孩子,让他儿孙满堂,以好延续秦家的香火。
这般想着,她举止上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