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万显然被吓坏了,颤抖着哀求:“兄弟,饶、饶命,我、我再也不敢了……”
“兄弟,你也配?”他冷冷说着,一手捂住男人的嘴,另一手抓起男人的右手,将它重重按在后院石墙上,然后用他带来的那把匕首,利落地切了下去。
在娄万的闷哼声中,他的声音平静到几近冷漠:“这是你自己发的誓。”
阿南扬了扬眉,在男人惨痛的叫声中,轻轻“啧啧”了两声。
“先切你一根手指,以后你再赌博,我见一次切一根。记住,你这辈子的赌博机会,只剩九次了。”他将匕首丢到娄万面前,示意男人可以走了。
阿南扒窗户看着,自言自语:“谁说只有九次了,还有十根脚趾头呢。”
不过想了想他抓住正在赌博的娄万,把鞋子扒掉切脚趾头的画面,她也觉得好笑。
憋住笑,阿南推窗假惺惺地问:“阿言,怎么这么吵啊?”
外面传来娄万落荒而逃的声音,还有朱聿恒冷淡的回应:“小事,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