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祁山都吓成这样,旁边的李文博,自然也如同弹簧一般跳了起来,立正站好!
他也是刚刚知道,这位老首长的身份!
此时,他脑子里都是空的!甚至根本没想到,这位老首长,竟然也是刘浮生手里的牌……
老首长呵呵笑道:“你们紧张什么?都坐下吧!”
魏祁山和李文博这才重新坐下。
“首长,这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但是绝对和我家里无关……”魏祁山说。
老首长摆手说:“这件事,我已经和你家里沟通过了。除此之外,我这次也给你带来了,军委对你们这次军警联合演习的批示。”
和家里沟通过?军委的批示?!
魏祁山先是一懵,随后瞬间心中狂喜!
此前魏家已经对他明确了态度,而且虽然他把“演习”的事情报了上去,可别说是军委,就连上级军区都没有回应呢!
也就是说,这次带兵来到辽南市局,完全就是魏祁山在蛮干!
可是这位老首长一出现,便把所有漏洞和后患,全都给补上了!
“谢谢首长……”魏祁山忍不住动容的说。
“客气话就不必讲了,做好你分内的事,比什么都强!你是军人,保家卫国,才是你的本分!”
老首长拦住了魏祁山的话,转头看向李文博:“文博同志也一样,做好自己的本分,执法为民,尽量避免冤假错案。”
李文博立即站起身:“请首长放心!我绝对不敢有半点懈怠!”
“嗯!你们就继续演习吧,我不耽误你们工作了。对了文博同志,你把最近案件的卷宗,拿给我看看!听说,你们辽南市局,出现了一个屡破大案的神探?”老首长随意说道。
“首长请稍等,我立即去准备!那位屡破大案的同志叫刘浮生!”李文博没想到这么大的首长,竟然还知道辽南这种小地方的事,立即激动得连连点头。
旁边的魏祁山,心中却微微一动,他十分清楚燕京的情况,这位老首长之前一直都在被审查,怎么可能知道辽南发生的事?而且这么凑巧,还问起了刘浮生?难道这件事竟然也是刘浮生的手笔?不可能!如果真这样,刘浮生也太神了!
压下心中这个万分荒谬的想法之后,魏祁山起身笑道:“首长,那我也……”
老首长淡淡点头:“去吧。”
魏祁山再次敬礼之后,随着李文博转身离开。
“李局长,刘浮生呢?”魏祁山仍旧忍不住好奇,追上李文博小声问道。
李文博一愣:“我也不知道啊!之前他在审罗豪,后来听说,老首长到了之后,他就开车出去了,首长找他有事?”
魏祁山摩挲着下巴说:“我总觉得,这小子哪里有问题!之前我带兵来的时候,他让我先给燕京打个电话,而且,他还把燕京的情况猜对了……这次老首长来辽南,我以为是为了白若飞的事情,却没想到,他竟然要看最近辽南案件的卷宗……这也太奇怪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李文博忽然一皱眉:“首长!你刚才说了一个名字,叫白……”
“白若飞啊!就是一年多以前,死在你们辽南市的,公安部干警!你不知道?”魏祁山说。
李文博摇了摇头:“这件事,我真不清楚!只是刚才听到这个名字,感觉稍微有点耳熟,我们局里好像有个女警员,叫白若初……”
“你说什么?!”
这四个字,魏祁山几乎是喊出来的!
好在他们已经走出了老远,不然接待室里的老首长都能听得到!
李文博吓了一大跳,诧异问:“首长,有什么问题吗?”
魏祁山深吸了一口气,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老首长一双儿女的名字?!难道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刹那之间,他的心中,便已经浮现出,一些大致的情况。
“这个白若初,和刘浮生的关系如何?”魏祁山问。
李文博笑着摇头说:“这我可不清楚!不过,听一些警员说,他们似乎还很亲近呢,首长,你问这些干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呵呵!没事!”魏祁山摇头一笑,心里却暗暗打定主意,刘浮生这个小朋友,真是值得深交啊!
……
与此同时,李宏良的住处。
陈志国、李洪新和汪明扬三人,全都已经离开了。
刘浮生也上楼走进屋内,对李宏良笑道:“没想到李伯三两句话,就让这几位大领导,都对你心悦诚服。”
“话不在多,而在精。剩下的,就由他们自己,去权衡利弊了。”李宏良淡淡笑道。
刘浮生挑了挑眉毛:“李伯这么有把握?”
李宏良把李志国等人茶杯收走,又给刘浮生倒了杯茶,笑道:“我只是告诉他们,现在的制度下,没人能手握权柄一辈子。我李宏良退休,树倒猢狲散,那么他们所依靠的那个人,又什么时候退休呢?”
刘浮生赞许的点了点头:“李伯的话,一语中的!重新洗牌的时候总会到来,这次魏祁山首长,站在我们这一边,肯定对他们三人有了很大的震慑!”
李宏良笑道:“魏祁山和我们这些老家伙不同,他是世家,不争权只是觉得没必要,权柄一直都在他手里握着。说起魏祁山,我倒是有件事想问问你,你究竟是怎么搞到,白家这张王炸的?”
在审时度势这方面,李宏良要比儿子李文博强太多,李文博看不出想不通的事,李宏良却全都透彻分明。
刘浮生喝了口茶:“李伯看出来了?”
李宏良说:“之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