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世?我怎么不记得你耍过剑?”纪昔双不太敢确定,庄恪引竟敢用剑和自己比,在她的印象里,他从未用过剑。
“约约,他们两个感觉也不是很熟啊?昔双好像不知道他用剑。”程湜洲瞥了瞥一同观看的白约约。
“阿悯姐姐,你可能不知道,长明宗和我们宗门有两个奇葩,庄恪引呢就是长明宗的那位,而师姐是我们宗的。”
“这怎么说?”
“纪昔双和庄恪引,两个宗门的唯一,纪昔双是崇华宗唯一一个习剑的,而庄恪引是他们宗门唯一一个习法器的,而且两人都是出了名的天才。”一旁的一个男子道。
程湜洲回首看了一眼那男子,长相很普通,也是筑基的修为,在答了一句“多谢”后,拉着白约约换了一个地方看,以便他询问自己是宗门的哪个。
“阿悯姐姐,我们跑什么呀?”白约约喘了一口气,脸蛋粉扑扑的,眼睛是大大的杏仁眼,一脸天真的望着程湜洲。
“因为阿姐怕惹上祸事,阿姐是一个怕麻烦的人。”程湜洲摸了摸白约约的头,让她继续观看台上的两人。
庄恪引道“昔双姑娘,你……”,他淡淡的吐了几字,但却听不见。
“你打不过我的,姓庄的,没有故尚琴,我胜之不武,就算你不嫌丢人,我嫌弃。”
纪昔双看着他手里的剑,愣了半刻,而庄恪引只是笑了一下。
程湜洲大概也猜到为什么两人这么相配了,因为他们本就是一对,举双无世,不就是‘举世无双’吗?一个是烈爽的酒,一个是寒光的月,确实相配。
“昔双姑娘,请赐教。”
一语刚尽,纪昔双就用举双剑身形轻巧地刺过来,她的身上好像有气,她不明白为什么庄恪引赶走了白约约,随后又在最后一刻站在了台上,难道他受胁迫了?
只见庄恪引斜身避开了攻击,“如果你是收到了胁迫,那你就不该来。”两人在交锋之时,纪昔双终于忍不住了,直到现在,无世剑还没出剑,庄恪引只是拿他做了抵挡,感受到了这样的情绪,他有点儿懵了,自己到底做什么了?
“你生气了?”他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他只看见纪昔双的眼睛狠狠的盯着自己,而他的眼睛只是在片刻恨死白约约了一眼之后,就又重新看着眼前矛盾的纪昔双,那个如烈焰一般的小太阳终于知道自己在其心中的分量了。
“出剑!你怎么回事?”纪昔双在又一次进攻之后,一剑插在地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了地板上。可庄恪引至今也只是防御了她,没有对她进行一点攻击。
台上的宗主见此感到了疑惑,但又觉得合情合理,默默地注视着。
“姓庄的,这是我的比武招亲,凭什么你把我当玩笑一样地耍了,你不喜欢我就有多远走多远。”
“我?”庄恪引还身陷怀疑之中,他确实是来的晚了一些,可自己实在准备惊喜啊,怎么就伤她的心了。
“纪昔双,我喜欢你!”又有一剑闪了过来,但不知不觉中,庄恪引已经闪身到了纪昔双的身后,点了她的穴道,甚至是在场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
白约约一脸欣赏的看着这一幕,但心里倍感惭愧。
庄恪引一把剑就这样悬在半空中,掉落了,而男子双手搭在了女子的双肩之上,把她轻推出了比赛场外。
他早就知道自己会赢,却不知道是这个赢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