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弥漫,他高大威猛的身躯倚天拔地而立,仿若神雕细镂的面容俊美惊人,让人过目难忘,柔弱貌美的姑娘仰头望着他,脸颊晕红,心里咚咚打鼓。
“多谢姑娘的好意,我还是不能收下。”
“为什么?相逢是缘,经历了昨天的事情,我已经拿你当朋友了,家里只有我们娘俩,以后来摆摊的时候我可以每天给你带饭。”
她的眼睛晶亮亮的,捧着早饭递给他跟前。
那姑娘瞧着苏云旗生的人高马大,想必饭量一定不小,早上烙饼的时候特地多拿了几张,里面卷了菜园子里新鲜的蔬菜,喷香的味道已经弥散开来,没想到他却不为所动。
“男女授受不亲,姑娘以后不必再来送饭,免得招来闲话。”
“我不怕!”
柔弱貌美的貌美的姑娘执意如此,她依旧举着自己亲手烙的饼,眼巴巴的望着他。
“我要去给我家娘子送饭了。”
苏云旗俊美的面容冷的像冰,提到娘子二字时却温柔的不像话。
他侧身绕开那个姑娘,朝着陆记饭庄走去。
那柔弱貌美的姑娘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像是霜打了似的,顿时蔫了。
“女儿啊,你怎么了?”
她没几步路就回去了,中年妇人见自己女儿垂头丧气的像是丢了魂儿似的,不禁开始担忧。
“他不肯收我的东西,原来是已经成亲了。”
“也是,像他那么好的后生,肯定定了终身了,天底下好男儿有的是,别
太难过。”
“嗯。”
听了娘亲一番话,那位姑娘点点头,只能认了。
苏云旗来到陆记饭庄的时候,陆娇正在拎水准备擦地,他心疼坏了,疾步奔了过去,连忙将木桶接了过去。
“娇娇,以后别做这样的活,你拿不动,小心抻着身子。”
他心细如发,记着陆娇的小日子又快到了,想到这里,耳根有些发红。
“知道了。”
她俏生生的立在那,肤白唇红,勾人而不自知。
苏云旗将食盒放在桌上,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坐下。
“你整天已经很累了,先坐下歇歇,一会儿我来收拾,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打开食盒,诱人的香气弥散开来,陆娇凑过去一看,骨汤熬的奶白,还有一盘糖醋鱼,色泽红亮,让人胃口大开。
“大婶经常给我熬汤喝,可是她都是天不亮就起,这碗汤一看就是熬了很久的,你现在每天要来这里帮忙,还要收拾新铺面,是不是根本没睡多少觉?”
陆娇心头一颤,她似水含烟的眸子望着他,嫩白的小手探过去,触到他修长的指头。
苏云旗一把攥住她的小手,黑眸柔情似水。
“我只是忙一阵子,况且,我巴不得时时刻刻都能见到你,怎会累呢?”
听见他这么说,陆娇忍不住笑了。
“娇娇,趁热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好。”
苏云旗给她盛了一碗汤,宠溺的看着她喝,自己则在一旁剔鱼刺,将去除鱼刺的鱼肉放
在她手边的碗里。
苏云旗清早踏进陆记饭庄的门,直到饭庄将要打烊才回去。
此时,正在聚福楼门前摆摊的母女俩看在眼里,那位柔弱貌美的姑娘低着头,不敢去看他。
钱喜鹊与杨柳刚收摊,今日赚了一点银子,准备趁着这个时候去集市买点东西,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小贩着急回家,肯定能便宜不少。
正当姐妹俩路过这里,恰巧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钱喜鹊见那姑娘耷拉着脑袋,连看都没看苏云旗一眼,心里不禁开始着急。
“她不是对我大伯子一见钟情吗?现在冷着一张脸,算怎么回事?”
“苏大哥可不是那么好接近的。”
“你说的是,所以我得帮帮她。”
钱喜鹊看出苗头,让表妹看着东西,在此等她回来,自己则朝着聚福楼门前的小摊走了过去。
“大姐,想买糖炒栗子吗?”
“来一点吧,尝个新鲜就行了。”
“好。”
此时,聚福楼的门是关着的,钱喜鹊松了一口气,她笑盈盈的看着那母女俩,多看了几眼那个年轻姑娘,觉得她模样还不错。
母女俩刚开始在这里摆摊,来了新客人,特别照顾了一些,多给钱喜鹊不少。
她没花多少银子,东西却多了,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姑娘,你人可真好,谢谢你啊。”
“大姐,不用客气,以后常来。”
柔弱貌美的姑娘抿唇一笑,钱喜鹊攥着手里的纸包,瞥了一眼大伯子的新铁铺,别有
用心。
“在我大伯子门前摆摊,生意肯定错不了,他为人仗义,你们肯定不会受欺负的。”
“你大伯子?”
“是啊,就是你身后那家铁铺,以前叫聚福楼,难道你们没见过吗?”
钱喜鹊言罢,那位姑娘眼神里有躲闪,她娘觉得女儿尴尬,忙走过来解围。
“见过,我们母女俩初来乍到,的确遇到过歹人,多亏他出手相助,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真是巧啊,原来你们是一家人。”
“可不是巧嘛,对了,你女儿许配人家了吗?”
“还没有。”
中年妇人据实以答,她不善言辞,此时没想明白钱喜鹊想干什么。
“我大伯子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