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年轻貌美的姑娘十分宝贝的将画像收了起来,这一幕令杨柳非常在意。
她心里清楚的很,面前的姑娘满目崇拜与痴迷,一定是看上苏云旗了。
杨柳不合时宜的红了眼圈,她强忍着心里的不痛快,装作冷静的样子。
可是,却怎么也骗不了人。
钱喜鹊见到表妹一副十分介意的样子,侧身将她挡在自己身后,朝着那个面生的姑娘笑了笑。
“姑娘,你算是问对人了,你想要找的这个人我们的确是认识。”
“请问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呀?”
年轻貌美的姑娘抱着自己的包袱,急切的追问道。
“我看你不像是本地人,怎么跑到这里来找他,是有什么事吗?”
钱喜鹊留了个心眼,也是出于好奇,想打听明白了再告诉她。
年轻貌美的姑娘犹豫一下,在提起苏云旗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他救过我爹的命,如果不是他,我们父女俩遇上了恶霸,如果不是他出手相助,我爹的一条腿就保不住了,我也。”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酒馆里的几个人也听明白了。
酒馆掌柜知道她是来报恩的,便将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了她。
“姑娘,你要找的人名叫苏云旗,家住在哪里我太不清楚,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自从他将聚福楼买下来,每天既能时时刻刻看到陆娇,又能住的近些,不论何时都能照应着,是以,陆记饭庄后院对面的这家酒馆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这名字真好听。”
年轻貌美的姑娘人生地不熟的,她听见名字惊艳过后,一想到很难见到他,便觉得失落极了。
“掌柜的,你有所不知,苏铁匠买下了陆记饭庄对面的聚福楼,他平日一般都在那里。”
“谢谢你。”
闻言,年轻貌美的姑娘高兴极了,她朝着几人鞠了一躬,一刻都不想等了,急匆匆的跑出酒馆。
酒馆掌柜刚反应过来,转头看向钱喜鹊。
“苏铁匠买下那么大的一个酒楼干什么?”
“打铁。”
杨柳自豪的说了一句,酒馆掌柜站在那里愣神,震惊极了。
此时,镇上突然下起了雨,行人们步履匆匆,衣衫褴褛的貌美姑娘险些被人撞倒,她根本不在意,继续朝着聚福楼赶去。
她冒着雨赶到聚福楼,却见铺门紧锁,顿时心凉了半截。
不过,她没急着走,小心翼翼的躲在屋檐下避雨,冷的浑身哆嗦。
饭庄里客人散去,雨也停了,苏云旗帮忙收拾完碗筷,见铺子里又来了人。
“我不是来吃饭的,苏老板,我是来找你的,我刚才经过你对面的铺子时,瞧见一个人在那里等着,好像是找你打铁的吧?”
“大叔,谢谢您。”
附近摆摊做生意的一个大叔赶来告诉一声,苏云旗急忙道谢。
“苏大哥,你快回去忙吧,这会儿没什么客人了,我能应付的来。”
“你先别刷碗,等我回来。”
陆娇怕他不放心,只好点点头。
苏云旗不想让客人久等,便先回了铁铺。
程刚还没走,他行至灶房,刚要刷碗被陆娇拦住。
“今日雨大,不知道你家的房子怎么样了,你妹妹一个人在家,你先回去吧,路本就不好走。”
“谢谢东家。”
程刚感动极了,随后,陆娇让其余的两个伙计也回去了。
苏云旗行至聚福楼门前,发现一个姑娘浑身湿透,怀里抱着包袱,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
“恩公。”
她缓缓抬起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望见那高大俊美的男人时双眸都亮了。
“你是?”
苏云旗愣了一下,年轻貌美的姑娘抱着包袱走上前。
“恩公你忘了吗?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和我爹恐怕都没命了。”
他听了此言,方才反应过来,的确在归来的路上救过一对父女俩,只是他只想救人,没去看人家姑娘长什么样。
“姑娘,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
“恩公,对于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可对我们来说不是的。”
她眼巴巴的看着苏云旗,一眼难忘。
“你爹呢?”
“我爹没来,我自己来的,我想当面谢谢你,对了,这个东西是你丢的吗?”
年轻貌美的姑娘解开自己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块玉佩。
“我瞧着很贵重的样子,以为是你丢的。”
“不是我的。”
苏云旗面色依旧,那位姑娘攥紧玉佩,脚下如同生了根一般,不舍得离开。
“天快黑了,你早点回家吧,免得你爹担心。”
苏云旗记得救他们的地方已经临近柳林镇,若是现在往回走,还是来得及的。
“我身上的衣裳湿透了,能不能去你铺子里换一身。”
“男女授受不亲,你我共处一室不合适,前面有一家客栈,你去那里换吧,若是实在赶不回去,也可以住在那里。”
苏云旗一直与她保持距离,年轻貌美的姑娘低着头,抿了抿泛白的唇。
“我不敢去,恩公。”
与此同时,陆娇与明珠已经将碗筷刷洗干净,明珠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当看到对面时,顿时愣住了。
“大婶说她晚上要蒸糖三角,你最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