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上高中的时候有同学玩这东西,他也借着玩过,不过这玩意对他来说太简单了,很快他就失去了兴趣。
听出了导师的调侃,徐川笑了笑,也没太在意,简单的将自己遇到的问题说了一下。
对着拼图教程都拧不回来,这也太惨了一点吧?
徐川双手合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是否可行这些都需要研究过才能知道,在小型化可控核聚变的路上,目前已经没有了方向可以指引,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和研究机构亦或者学者能说自己的理论就是对的。”
和陈正平在办公室中聊了一会后,徐川起身告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开始搜索和仿星器有关的资料。
路途走到了一半,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一拐弯朝着教学楼的另一边走去。
虽说两人还都是院士,徐川还是他的学生,但在学术能力上,无论是数学还是物理,甚至是材料学,眼前这名学生都超过了他很多很多。
徐川笑着走向沙发坐了下来,开口道:“在材料的研究上遇到了一些问题,想找导师您聊聊。”
尤其是前些年徐川主持栖霞可控核聚变项目工程的时候,一整年见面的次数都没超过一巴掌。
“这句话惊醒了我,的确是,我们针对强度理论的探索与研究已有近三百年的历史,当前既有的各种唯像强度理论描述了材料破坏的现象和规律,却很少有从工程强度本身的需求和理论上来进行考虑,而原因,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当时我和另外几名教授考虑的方向都是如何去提升材料的抗性,想着和你一样从材料领域来解决这个麻烦,但讨论研究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方法。”
摇了摇头,他拾起茶杯,刚准备回去,眼角余光却瞟见了一样东西。
很显然,在这一节课堂上,他所思考的问题并没有得到答案,或者说没有得到想法与灵感。
顿了顿,他好奇看向导师陈正平,问道:“你们修改了工程强度?”
闻言,徐川好奇的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导师。
大量的论文资料在进行下载的时候,徐川亦在思索着陈正平给他讲的那个工程的解决方案。
但老实说,如果说连他在超导材料和可控核聚变领域的知识量都不够的话,这个世界上恐怕真就没有人能超过他了。
更何况,他也挺好奇的,好奇这个学生又在研究什么世界难题。
他所遇到的问题是材料的强度足够,但生产方面有问题,他需要解决生产问题,而不是修改工程方案。
脑海中,冥冥之中的灵感一闪而逝,模糊的轨迹似乎在提醒着他。
上完一节数学物理的课堂,徐川收拾了一下讲桌,夹着教材就离开了阶梯教室。
不一会,他便来到了走廊尽头的另一间办公室中。
这会在吕玲的桌上看到魔方,他有点怀念起来高中那段日子了起来了,也不知道当初一起参加竞赛的那些同学如今都怎么样了。
就像是杨振寜和他的学生米尔斯一样。
ns方程的最后一步不就是这样得来的么。
陈正平摆摆手,打断了徐川的动作说道:“这个不用急,对于你的研究论文,就算是你现在拿过来给我看,这种前沿领域的成果短时间内我要弄明白难度也不小,而且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在找不到改善改进型超导材料方向的情况下,修改一下仿星器的外场线圈亦或者结构,说不定也的确是一条可行的路。
他的办公室很大,而且被隔成了几部分,有他办公的地方,也有学生自习的地方,还有助理办公的地方,以及存放材料物品等东西的地方。
“就像一座水库的大坝一样,它需要达到什么样的强度、抗性、韧性等标准才能支撑起水库水压和冲击,所以基本上修改工程强度是不可能的事情。”
徐川笑着开口道:“这份成果是去年的时候做出来的,因为涉及到小型化可控核聚变技术和一些比较敏感的军事领域,的确没有公开。”
徐川笑了下,开口道:“我又不是走不动,两步路的事情而已。”
闻言,徐川点了点头回道:“因为工程强度理论上来说一般都是预定设计好的。”
摇了摇头,徐川靠在了办公椅背上,伸手拿起了保温杯,起身走出了自己的小房间在饮水机下续点水。
所以徐川还是挺喜欢给学生上课和逛arxiv预印本网站的,因为有时候,这些学生和arxiv上的学者提出的问题和想法,说不定就会给他带来某一方面的灵感。
“而且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相关的论文和材料数据我都不知道,更别提给出建议了。”
陈正平笑着摇了摇头,道:“不,并没有,工程强度是不可能进行修改的,我们在这个想法上提出的方案是设计了一套针对工程强度损失比与损伤比强度的理论模型,通过模型来对工程的方案进行了重新的规划,最终以现有的材料解决了这个问题。”
吕玲抬头看了眼徐川手上的魔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没事的时候可以玩玩,不过我有点笨,照着复原拼图都拧不回来。”
“他所,既然无法从材料上进行解决的话,为什么不从工程强度的理论上来找一下突破口呢?”
“毕竟连方向和理论基础都没有的话,盲目的去进行实验只能说是没什么意义的事情。”
“而在某一场会议中,一名当时跟着参与项目的博士研究生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
“包括我选择的仿星器,这条路也不一定就是对的。不过目前来说,仿星器的在小型化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