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有不同轻重程度的脱臼,但是……你真的不是最大的受害人。”
简宁有些将信将疑,同时索性直接问了一句,“那么,昨晚侯烈没有对我怎么样吧?”
南宫秋迟疑了片刻,似在回忆,大约过了五六秒,她才恍然大悟,“哦,你说那个看着高大威猛肌肉嶙峋其实是个软蛋的家伙?”
“嗯……大概……吧……”简宁对于南宫秋抓重点的能力表示五体投地。
南宫秋振作精神,笑道,“喏,你等下走出来就能看到,他在猪圈里排除药性呢,哎,可怜了我那些干净优雅的伊比利黑猪……”
展倾世终于听不下去了,皱眉打断南宫秋,“这种事情,就不要拿来污宁儿的耳朵,她需要休息。”
“我不需要休息,谢谢展少关心。”简宁盯着展倾世,眼底仍有一丝怨恨,“上次在Kings集团你的办公室里,你对我说过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不过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说,刚刚秋儿说昨晚最大的受害人不是我,那是谁?”
肯定不是侯烈,他遇到什么也都是他咎由自取与人无尤——要说可怜要说受害,也是那些猪比较可怜。
展倾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沉痛。
“昨晚不幸遇害的人,是……叶流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