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进了你的屋子,是他的不对,我是他的主人,自然要向你道歉。这灵药你拿着,涂在你的伤口,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央浔看着眼前的女人,突然记忆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他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那时,他为了保护自己和母亲,年幼的他只能用自己的鲜血血祭来反抗那些想要抓他走的妖族和修士,但是他的母亲在他每次放血后都会生气,他不懂为什么,明明他救了他们的命。而他的母亲对他说,“孩子,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你每次流血,母亲都会心痛。”
他不禁想,“这个女人会和母亲一样吗?她会心痛吗?”
刹那间,央浔觉得自己疯了,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这个女人怎么会配和自己的母亲相提并论,自己和这个女人只是彼此利用罢了。
卿清并不知道央浔在想什么,看着沉默的央浔,便出言道,“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便把灵药放在桌子上,转身就出去了。
央浔望着桌子上的灵药,突然想起了那个女人为自己涂药的样子,他开始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裂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