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娇心中慌张极了,在花园左拐右拐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
她背靠着身后的假山,不自觉的大口呼吸。
自从那日李嘉维带着小郡主还有江方池去劝她,听了那些话之后她每晚每晚的做噩梦,梦里都是江鹤川狰狞的样子。
一连两天她就有些受不了了,对江鹤川的怀疑越来越大,便让丫鬟出去打听江鹤川的为人。
一开始打听到的都是江鹤川好的一面,她就有些生气,觉得江方池就是血口喷人,可后来丫鬟却告诉她百味客栈那晚,江鹤川和高芷嫣上床的事很多人都看到了,并且还被江鹤川的人拿钱封口。
丫鬟之所以能打听到是因为有人觉得江鹤川钱给的太少,要把这事儿抖落出去再威胁他一笔银子。
听到这事儿,她有些不敢相信,就催促丫鬟把那人找来,她要当面对质。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人当晚就死了,而且死状特别恐怖。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江鹤川,不寒而栗。
公孙娇的思绪回笼,谨慎的往外面看了看,没有发现江鹤川追来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她有些害怕见到江鹤川,所以自他进入公主府后就尽量避开他,可哪知道江鹤川好像就是奔着她来的一般,一直跟在身后说话,甚至见她躲开还追着跑。
以前的江鹤川在她眼里恭敬礼貌是翩翩佳公子,可现在……公孙娇的脑袋里猛然浮现出刚才他质问她为什么没有准时赴约的狰狞面孔,以及要抓她的狠厉表情。
公孙娇不禁一激灵,大大的眼睛里含着一包泪水。
太吓人了,她知道错了~
想着想着,公孙娇竟然想到了李嘉维,若是他在这里就好了,她一定跟他道歉。
公孙娇慢慢蹲下来,其实李嘉维那个人虽然有些唠叨,但为人却是很正直善良的,就算那日她打了他骂了他,他也没有要与她算账。
这样一看,李嘉维的人品不知道比江鹤川好了多少。
公孙娇在假山后又待了一会儿,往外探头看了好几次,确定周围没有人了才慢慢站起来准备出去,她要赶紧回家远离江鹤川那个渣男。
然而——
“娇娇,我终于找到你了,你要去哪儿呀”,江鹤川低低的声音响起,公孙娇吓的浑身汗毛直立,一个腿软跌坐在地上。
“你……你怎么在这儿!”,公孙娇说话都不利索了,手撑着地连连往后退,身上的裙子蹭着泥土,整个人狼狈不堪。
江鹤川冷眼看着她,勾起嘴角,笑容有些诡异。
他迈出步子,一点点的接近她,“娇娇,我可是找了你好长时间啊,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吗?”。
“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我的坏话?或者你听到了一些关于我不好的事情?”,江鹤川笑了,“那些话都是骗你的,你千万不要当真”。
公孙娇的后背狠狠撞上假山,这才发觉自己进了一个死胡同,江鹤川又把出路堵死了,她是退无可退。
公孙娇咬着嘴唇,压制住心底的恐惧,蹭着假山站起来,可是她的腿软得像面条,竟连站都站不住了。
“没出息!”,公孙娇低低骂了自己一句,随后靠着假山恨恨的盯着江鹤川,“我怎么可能不当真,你约我去百味客栈就是想要引我上床,可你没有等到我却勾着高家那个庶女做了恶心的事,事后你还用钱封口,甚至还杀了一个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有眼睛会看,我有耳朵会听,你别想再骗我!”。
江鹤川皱皱眉,啧了一声,“娇娇,我只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便罪无可恕了吗?况且我不爱她,我爱的是你,一直是你”。
“呸!”,公孙娇啐了他一口,“你别恶心我了,别侮辱爱这个词,你就是个衣冠禽兽,你根本不配!”。
闻言,江鹤川脸上的笑意渐渐僵硬,阴沉着脸暴露出他的本来面目。
“我不配?”,江鹤川一步一步走近公孙娇,最后大力的将她甩在地上跨坐在她身上。
公孙娇狠狠捶打着他,“畜生!你给我下去,你别碰我!”。
江鹤川死死掐着她的脖子,眼睛里被血充斥着,红彤彤如魔鬼降临,“我不配?我是伯府最尊贵的嫡子,这世上就没有我配不上的东西!”。
“只有……配不上我的东西!”,江鹤川突然俯身,阴狠的看着她,“公孙娇,你若不是公孙雄的独女,我根本就不会看你一眼!”。
“哄着你捧着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说着,他大手一用力撕开了公孙娇的衣服。
“啊!”,公孙娇凄厉的哭着,双手双脚不停的拍打着江鹤川。
“呵”,江鹤川冷笑一声,大手抚上她胸前雪白的肌肤,猛然的狠狠一抓显现血迹,“公孙娇,我今天就睡了你,看你还怎么骄傲!”。
公孙娇崩溃了,一直抵挡着他,摇头大喊,“不要!求你不要!我错了,江鹤川我知道错了,求你!”。
“啊!”,公孙娇尖叫着,声音都劈裂了。
江鹤川充耳不闻,手下不停的撕着她的衣服,折磨着她,一时间,假山洞里全都是布料的撕裂声还有公孙娇的求饶声。
公孙娇大声喊着,心中存着一丝期望,只是随着身上越来越凉,她的希望彻底破灭。
这个地方太偏僻了,没有人会来,没有人会听到她的求救声。
她完了,她真的完了。
公孙娇痛哭着,她错了,她不该喜欢江鹤川,不该为这个小人说话!
衣料在天上乱飞,公孙娇哭肿的眼睛里,希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