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开始暧昧、火热起来,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人如交颈鸳鸯般缠作一团。
唇与舌相互纠缠难舍难分,屋内渐渐响起啧啧水声,女人的娇喘声时高时低,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也时重时轻。
烛火摇晃,墙上映着小情人的恩爱身影,有风吹过,月亮也害羞的藏在了云层里。
半个时辰后,屋内的动静终于偃旗息鼓。
玉柔莹白的脸上红晕潮生,气息不稳,衣衫凌乱,亵衣被拧巴的丢在榻上,丰胸细腰真真是人间尤物。而陈言面上只有一层薄红,衣衫却还算齐整,稍微理了一下衣衫,看上去还是个翩翩如玉的正人君子。
陈言整理好自己,也不忘帮玉柔拢好衣裙,从怀里拿出干净的帕子为玉柔拭汗。
“柔娘,看这是什么。”陈言拿出一个木盒,先前担心玉柔,后来又……差点忘了正事。
玉柔打开木盒,发现里面是一根精致的蝴蝶银簪,簪子上的蝴蝶栩栩如生,动一下蝴蝶翅膀,蝴蝶翅膀竟煽动了几下,仿若活了起来。
玉柔惊呼一声,“言郎,这根簪子真好看。”
玉柔抱着陈言的腰,仰头看他,长睫轻颤,眼里全是爱慕与喜悦。
“我见着簪子的第一眼便觉得与你相配,你戴着一定好看,果不其然。”
陈言为玉柔挽了个发,轻轻地将簪子插入发间,他微笑地看着玉柔,一片柔肠,觉得他的柔娘真是怎么看都好看。
不过这根簪子还是有些配不上柔娘,他的柔娘应该拥有这世上最好最珍贵的东西。
他苦读十年只待今年下场,他便将世间所有珍宝捧来给她……
“玉柔,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其他的你别担心,我自会解决。”
陈言轻笑,又啄吻了下玉柔微肿的樱唇,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玉柔又简单地擦洗了一下身子,锁骨下的起伏处红痕最多,玉柔嗤笑,表面上多正经的人,在床上却像小狗一样爱咬人。
她与陈言也不是第一次这样越界了,只是都是浅尝辄止,始终没做最后一步。
于女子而言第一次可是非常重要的,像她这样心机的“狐狸精”,自然要用在刀刃上。
这次没想到陈言竟然提前回来了,还好玉柔本来听力就比常人更加灵敏,迅速地作出那副伤心欲绝的情态。
陈言是她柳玉柔看中的人,张小翠想让她和陈言断了,这根本不可能,想让她放弃简直痴心妄想!
因时辰不早了,玉柔便也没像往常那样精细地养肤,只简单地擦了层香膏就准备睡了,被闹了许久玉柔也有些疲惫,不多时就沉入了梦乡。
………
这边陈言回到家中,想责问母亲擅自定亲的事,看到屋子没有一丝光亮,便知道母亲已经睡下了,只得按下心中升腾的怒火,先收拾收拾回房。
想到母亲近些年越发无理取闹,自作主张做出来的事,陈言就头疼,心情怎么也沉静不下来,就这样睁眼到天明。
陈氏辰时才起床,这在乡下几乎是没有人这样晚起的。
陈家只有两口人,陈寡妇和儿子陈言,孤儿寡母的,既没有当家男人,上面也没公婆侍奉,儿子陈言在外求学,家里就是陈氏一人当家做主。
陈家也和玉柔家一样,不像村里的人干田里的活,只是陈家是儿子有出息,不做其他营生,光靠陈言一人生活就足够滋润。
陈氏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人才精神点。
“娘。”
陈氏闻声,看到了放假归来的儿子,忙过去拉着儿子好一番关切。
“言儿,你几时回来的?这眼下乌青的,快去休息休息!”一边自言自语儿子瘦了黑了。
看着儿子满脸倦色,责怪道:“唉,你这孩子急着赶路回来做什么,累垮身子就不好了,要考状元的可不能没个健康的身体,今日娘杀只鸡给你补补身体。”
母亲这样关心自己,陈言沉默了一瞬,心底不是滋味。
“娘,我昨夜就回来了,只是看您已经给睡下了,便也没打扰。”
“那一定饿了吧,娘去做早饭。”说着急急忙忙就要去厨房烧火煮饭。
陈言拦住陈氏,神情认真,眉头紧皱。“娘,不用了,我想找你聊聊定亲的事,为何擅自做主?”
陈氏一看儿子这样知他不高兴了,有些不自在,延伸闪躲地辩解道。
“你和小翠从小就认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双方知根知底的。小翠天真烂漫、开朗活泼,你是个不爱讲话的闷葫芦,两人一静一动正好互补。”
没有提前和言儿商量就擅自作主,陈氏说的也有些心虚,气弱的补充,“娘都是为你好……”
陈言怒极反笑,“何来青梅竹马之谈,不过说过几回话。为我好?娘,你明知我与玉柔两情相悦,我和您说过我要娶她!我只娶她!”
“我不准你娶她,柳玉柔那不安于室的模样,你娶她?到时候你是娶媳妇还是娶尊菩萨供着?到时娶进来找罪受!”
“样貌是父母给的,为人子女怎么做决定。”。
“玉柔待人也亲和有礼,温柔善良,在儿子心中没有比她更好的女子了!”
都说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李大娘家儿媳不过小有姿色,就迷得丈夫偏心自己,有什么好的都给媳妇扒拉了去,不孝顺自家娘老子,进门才小半年搅得家中鸡犬不宁。
陈氏虽然不喜欢柳玉柔,但也不得不承认她柳玉柔是个绝色美人,三分姿色尚且如此,像柳玉柔这样的绝色美人嫁进来,届时家中就再没自己的位置了!
张小翠生的是普通了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