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才对啊。
还是剑伤。
而且丹恒的性格是十分谨慎的,应该不存在什么东西可以让他连变身饮月君的机会都没有。
等等……莫非对方是想让将军对我起疑心?
彦卿拿起三尺剑,三尺剑的剑身不怎么光滑,但也是可以看到一点的,勉强可以当镜子用。
他发现坐在自己身后的景元竟真的在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
白露:“好了,他身上的毒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幸亏只是普通的毒,不是什么无解之毒。”
景元:“他什么时候会醒?”
白露:“不知道,不过我可以保证在一个星期内。”
二月霜:“好吧……希望不要耽误了列车航行。”
“我们先走吧,让他一个人休息会儿。”
彦卿:“好吧……我把窗户关了,你们先走吧。”
众人纷纷离开,原本很挤的病房瞬间空荡荡的,只剩下彦卿和丹恒。
正当彦卿也要离开之时,丹恒的喉结突然动了动,嘴中呢喃着:
“击云……”
“击云枪……击云……”
“枪……”
彦卿:???
击云枪……
彦卿挠了挠头。
“击云枪……哈?什么东西?”
彦卿走过去,把耳朵凑过去,想要听清楚一点。
丹恒还在接着呢喃,彦卿发现丹恒的指甲已经刺进了床单,声音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
“击云枪……还我…”
“镜流…还我击云枪……”
“镜流…镜流……还我………”
“击云枪……”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间两极分化,一侧如炼狱,另一侧如……幽囚狱。
彦卿看向鳞渊境的方向。
“镜流?击云枪?”
“好你个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