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儿。只不过经过前次忤逆之事,对方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怎么行。”墨公子的笑意未达眼底:“派人再去浇点油,这门婚事,我是乐见其成。”
“公子,这种琐事,怕是困不住洛大娘子。”卫苍犹豫道。
“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待正事办完,一并处理干净便是。”
洛千淮这一晚睡得极好。知道章庆脑回路清奇,并没有杀人雪耻之念,心下轻松,自然好眠。
房顶传来的悉悉簌簌的声音,洛千淮穿衣起身出了门。
院子里的积雪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年轻的剑宗大人正站在屋顶上,弓着身子,将厚重的雪块清扫下去。
看到这一幕,洛千淮庆幸不已,若不是前一阵找人修理加固,这茅屋未必能挺过这场雪,指不定半夜就塌了。
她下厨去和面擀了面条,就着昨夜熬的大骨汤下过了,招呼二人过来吃饭。
“章剑宗。”洛千淮不等章庆吃完面,便直接数出了一百枚五株钱推过去:
“昨日蒙您相送,这是说好的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