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抬着阿土向城外走去。
城外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停着一辆小型的囚车。
“三个铜板”,一人不耐烦的说道。
“什么?三个铜板?之前还是五个铜板呢。”三启吃了一惊,他斜眼看着那人,这杀价也杀的太厉害了。
“少拿你那斜眼蹬我,就三个你爱要不要。”那人冷哼着。
“行行行,三个就三个。”三启不甘的收了铜板,转身就走。
“三启,这样真的好么。”看着被抬到囚车上,仍在昏迷的阿土,脏兮兮的青年有些担心。
“你烦不烦啊,事都做了没什么好不好的。”三启踱着步,佝偻着往城里食品铺走去。
“别怨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看着走远的囚车,他叹了口气。
囚车颠簸的向前驶去,车轮走过坑坑洼洼的路,车身摇摇晃晃。
车内众人神态各异,不外乎都是一些消极的表情。阿土靠在囚车的一角,仍是没有醒来的征兆。
囚车经过一处小村庄,村民们围观着这辆囚车。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没人知道里面关的人是什么来头,他们只知道它是犯罪与暴力的关押所。
囚车经过割裂的各方势力之间,那些人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里面的人。
他们的眼神透露出嘲讽与不解,似乎在质问着它为什么会选择这条道路。
囚车经过一片泥泞的洼地,青蛙们呱呱的叫着发表着不满。它们的眼神里流露出警惕和敌意,没人知道它们为何这般无礼,就像没人知道囚车到底是因什么而存在。
囚车颠簸地继续前行,没人知道它将驶向何方,它也不打算告诉别人它的目的地是在哪。
或许它本就不知道要去向哪,只是漫无目的前行,寻找一个合适的归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