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女:“她抓住了凶手的皮肤,以至于在指甲下堆积了皮肤组织,却没抓到血。”
杰克:“为什么没流血?”
法医:“他切开被害人的脸后,似乎想把她的皮肤给拉下来。”
威尔:“就像是扒下一张面具吗?”
……
……
夜晚。
汉尼拔办公室中。
“我手上好像还有血的铜腥味,我记不起看到自己杀她之前犯罪现场的样子。”
威尔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汉尼拔:“那部分记忆消失了,但你能意识到它消失了。”
威尔:“我想象出来的暴力夸张到比真正的记忆感觉还要真实。”
汉尼拔:“真正的记忆是什么?”
威尔:“我知道我没杀她,那不可能,但我却记得拿刀切开她,看着她死去的情景。”
汉尼拔:“你一定要克服这些,扭曲了你现实的幻象,这个凶手残忍的幻觉是什么样的?”
威尔:“那是不是残忍,是孤独,是绝望,悲伤,我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而我的视线穿透了自己,穿过了我,就好像,我是个普通人。”
汉尼拔:“你必须诚实面对你能力的限度,和这份能力给你带来的影响。”
威尔:“如果你说的限度是神志清醒和疯狂来划分的,那我不接受。”
汉尼拔:“那你能接受什么?”
威尔:“我很清楚我的疯狂不是那种疯狂,可能是癫痫,或许是脑瘤、血栓。”
汉尼拔:“我可以向你推荐一位神经科医生,但如果这不是生理问题,那你就得接受你的问题是心理疾病。”
威尔陷入沉默。
次日。
医疗中心。
“你完全可以放心,汉尼拔医生是我认识的最心智健全的人。”
一名医生打开门,将威尔和汉尼拔请了进去,
汉尼拔:“这我同意,苏克里夫医生和我都是霍普金斯医院的住院医生。”
苏克里夫医生坐了下来:“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你还愿意亲自动手接诊呢。”
汉尼拔:“我一直对人的心理活动很感兴趣,我觉得心理活动比大脑活动要丰富多了。”
苏克里夫:“投射影像比投影仪有趣多了,除非投影仪坏掉了。”
随后他看向威尔:“那么威尔,你的头疼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威尔:“两三个月前。”
汉尼拔补充道:“也就是威尔又开始出外勤的时候,我也是那时认识他的。”
苏克里夫点点头:“那么幻觉呢?”
威尔:“这我也说不好,我只是渐渐意识到我可能不是在做梦。”
不久后,威尔在医护人员的指示下,躺进了检测仪器上。
汉尼拔看着威尔道:“是脑炎。”
苏克里夫:“这是你的初步诊断吗?”
汉尼拔:“是的。”
苏克里夫:“依据是?”
汉尼拔:“我闻出来了。”
苏克里夫:“这么说你的嗅觉已经从能分辨出护士的香水发展到能诊断自身免疫性气味了。”
汉尼拔:“他开始梦游,而我注意到了一种特殊的气味。”
苏克里夫:“那个脑炎是什么样的气味呢?”
汉尼拔:“有温度,一种温热的香气。”
苏克里夫:“如果你有所怀疑,为什么不说呢?”
汉尼拔:“我得确认,症状是慢慢出现,愈演愈烈,昨天我让他画个钟,这是他画的。”
他将威尔的那张画拿了出来:“空间忽略。”
苏克里夫:“头疼,定向障碍,幻觉,意识障碍,这都是警示迹象啊。”
汉尼拔:“能够研究这种人脑疾病所产生的心理效应属实难得。”
苏克里夫:“能够研究其神经学影响也很难得啊。”
汉尼拔:“作为医生要估量科学研究的价值,即使是现金,我们对大脑的发现也是少之又少,还有很多谜题等着发现。”
这时,威尔也进入了仪器内部。
然而此时,在他眼中的各并不是仪器。
而是一双脚,一双穿着拖鞋的脚。
威尔微微侧过头,发现女人的尸体就躺在旁边。
……
……
“我的天,这种幻觉能力也太可怕了。”
“是啊,原本以为是他的天赋,没想到是他的疾病。”
“讽刺的是,警方还要依靠一个病人引发的病症来破案。”
“可是威尔自身似乎也很喜欢依靠这种能力来还原犯罪现场。”
……
……
不久后,检查结果出来了。
苏克里夫看着电脑上的结果道:“他的右脑完全发炎了,这是抗N-甲基-D-天冬氨酸受体脑炎,症状只会越来越严重。”
汉尼拔:“我知道,对威尔来说真是不幸。”
苏克里夫问道:“你在我身上闻到了什么?”
汉尼拔:“机遇。”
二人对视一眼,似乎都有些小算盘。
随后,他们找来了威尔。
苏克里夫:“我们没发现任何异常,没有血管肿胀,没有肿瘤,没有肿胀或出血,也没有中风的迹象,什么都没有,从神经学上讲你没有任何问题。”
威尔:“那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