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精神病…真的是精神病吗,医生,还是只是他的大脑运作跟大多数人很不一样,而我们不知道可以用别的形容词。”
汉尼拔:“有时候威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
夜晚。
咚咚咚!
女人的房门被敲响。
她打开门,杰克看着她道:“杜穆里埃医生,我是FBI的特别探员杰克,我想跟你谈谈你的一个病人。”
女人:“你有法庭判令吗?”
杰克:“如果没有必要我不想去申请。”
女人回头看向他:“所以这不是官方调查?”
杰克:“目前不是,如无必要我不想毁坏任何人的名誉。,”
女人:“指的是谁的名誉?”
杰克:“我怀疑汉尼拔医生可能隐瞒了一起谋杀案调查的相关信息。”
女人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杰克婉拒:“不用了,谢谢。”
女人:“这么说,他还没对FBI说过吗,你希望他对他的心理医生说过,然后我就会告诉你。”
杰克:“没错,我并不认为汉尼拔人物是危险人物,我只是担心他和一个病人的关系,这个病人名叫威尔。”
女人:“没有当事人同意或者法庭判令,我得遵守保密协议。”
杰克:“没错,那么如果我们不能谈谈汉尼拔医生,或许我们能撩撩你,不久之前,你被一个病人袭击了,我看过报告。
我知道里面有一份汉尼拔医生给出的陈述。”
女人:“袭击我的那个病人,之前曾是汉尼拔医生的病人。”
杰克:“是汉尼拔医生转介给你的吗?”
女人:“是的。”
杰克:“他的病人差点杀死你。”
女人:“他在袭击我的时候,咽下了自己的舌头,因此我才没死。”
杰克:“感谢上帝眷顾。”
女人:“没错,感谢上帝。”
杰克:“你应该知道,汉尼拔医生那里最近又发生了一起袭击,涉及另一个病人,两人死亡,包括那个病人。”
女人:“这个心理战术不错啊,杰克探员,把我放在是否为汉尼拔医生辩护的位置两难境地。”
杰克:“你必须承认,他和一些病人之间的关系很复杂。”
女人:“有复杂的病人才会有复杂的关系。”
杰克:“好吧,你认为汉尼拔医生对病人的治疗能深入到什么地步?特别是对威尔。”
女人:“对于威尔,汉尼拔更多的把他当做朋友而不是病人。”
杰克:“你认为,为了治疗朋友,他会做到什么地步?”
女人:“他朋友不多,我认为他应该会很忠诚于朋友,他很担心威尔,我知道他想帮助他。”
杰克:“我也把威尔当做朋友,我也想帮助他。”
女人:“我认为结交汉尼拔医生这样的朋友对威尔是有益无害的。”
……
次日。
杰克站在苏克里夫医生的尸体面前:“按威尔的理论,这个模仿犯和雅各布存在某种联系,他了解霍布斯的私生活,他们可能见过面,相互认识,甚至联手作过案。”
法医摇头道:“我认为这应该算是假设,不能说是理论。”
同伴点了点头:“理论需要证据支撑。”
杰克:“我们玩个我说你猜,谜底是杀死这几个人的模仿犯与雅各布有关联,你猜测一下关联。”
法医:“你是说,抛开之前运用的那些假设和无法解释的事情。”
杰克:“没错。”
同伴:“我一直渴望回归调查的本质,对吧?”
杰克:“贝弗利在哪里?”
同伴:“尽陪审员义务去了。”
法医连忙纠正:“去法庭作证了。”
杰克:“把她带回来,现在我们要做的是细查火车站、飞机场、公路收费站、酒店入住记录,通过监控录像锁定他的车牌,把雅各布找出来。
还要查出他打过的每一通电话,还有从哪儿打的电话。”
同伴:“我去记录监证局抽调几个人过来,帮我们交叉对比。”
杰克:“很好,我还想知道除了他家,他去的几个地方都住了多久,和谁一起住。
还有明州伯劳鸟案中的失踪女孩住处到他家来回之间需要的时间,明白吗?”
二人得到命令,立马去办了。
……
“你告诉我,沙热恩是世界上最丑恶的事情。”
一家咖啡馆内,霍布斯正在和威尔交谈。
威尔:“最丑恶的事情之一。”
霍布斯:“我终于懂了,我以为我自己有什么问题,因为我杀掉尼古拉斯时没有觉得丑恶,我感觉棒极了。
这也是我为此说谎毫无压力的原因之一。”
威尔:“就像你根本没做错事一样。”
霍布斯:“你杀掉我爸爸时,感到做错事了吗?”
威尔:“我感到很恐慌,接着…我感到了力量。”
霍布斯:“能够结束一切,终止一切,感觉真的很好,我以为我摆脱了他。”
威尔:“我想我们都还没有摆脱你父亲的阴影。”
霍布斯:“我希望当时是我杀了他,因为他杀了我妈妈,杀了那些女孩,他让我……”
威尔:“让你怎么了?”
霍布斯:“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