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闻笙将攻击一一接下,眼神冷冽,直接化守为攻,反过来将江津风逼得自我防护。
这些“攻”没几个努力的,几乎都是吃天赋老本,修为涨得快,技巧就一般般,鹿闻笙则将高考的气势都用进去修炼和训练了,还有系统名师的指导和加持,要是连江津风这个前期人物都打不过,鹿闻笙觉得自己可以摆烂了,任务也不用做了。
只见鹿闻笙快速挥剑,剑光好似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骤如闪电,纷崩一切。
江津风冷汗涔涔,一个不小心,手中的剑便脱手被击飞,腹部一痛,被人一脚踹倒,直接跌到地上,尖利的剑气擦着他的周边过去,被划到的衣衫直接变成一条条的,胳膊甚至脸庞还留下了细小的划痕——对方显然是故意的。
“希望江师兄可以挺过我戒律堂的六十大棍。”
少年居高临下的站在江津风面前,逆光之下,只显得他的眼神深沉,面无表情的样子略带了一点不屑,手上的剑品阶平平,是江津风不屑带出来的那种,此时却架在他的脖子上。
江津风一怔,回过神来只觉得是奇耻大辱,眼神怨毒。
“鹿师兄太厉害了吧!”
“江津风也不过如此嘛。”
“刚刚那是剑气吧?!我们宗门的弟子除了那两位,鹿师兄竟然也顿悟了!”
“江津风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周围都是窃窃私语,江津风平时横行霸道惯了,不少弟子对他是敢怒不敢言,此时看见对方反被收拾了,心里别提有多畅快,言语间都是抬高鹿闻笙,贬低江津风的。
江津风怒气横生,淬毒了一般的眼神扫视一圈,像是要记住谁讲了坏话,后面好报复回去。
鹿闻笙一一将对方的目光挡下,见人对他怒目而视,鹿闻笙皮笑肉不笑道。
“江师兄,我们走吧,等处罚完了再看也不迟。”鹿闻笙说着,在戒律堂弟子敬佩崇拜的目光下,取出捆仙绳将江津风绑的严严实实。
“哎,江师兄最好酝酿一下再说话,语言攻击戒律堂执行弟子也是要罚的,师弟怕师兄被活活打死啊。”
见江津风想说什么,鹿闻笙笑吟吟的打断——不出意外的,江津风没了“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是恶狠狠的盯着鹿闻笙。
“宋师兄,请——”
本来回过神也恼火的宋闻,看到江津风的惨样,舒坦的同时也不生气了——他又不是傻子,江津风实力和他不相上下都被打成这样子,他冲上去成为笑料的概率不比江津风小。
“。。。。。。好的。”
平时常用鼻子看人的宋闻老实客气了不少。
随着鹿闻笙和戒律堂弟子,押着两个人离开,这里发生的事情和长了翅膀一样飞散出去,知道的人无不哗然——这个新来的亲传弟子也太猛了吧?!
“将他们带到戒律堂门外受刑!也让其他弟子知道知道宗门的规矩,不是可以让他们肆意妄为的。”鹿闻笙打算用宋闻和江津风树立起戒律堂的威严。
“是!师兄!”戒律堂领命的弟子眼睛亮晶晶的,对鹿闻笙的命令没有不答应的。
戒律堂有个规矩,在外面执行的处罚,只要不扰乱秩序,是可以被围观的,本来鹿闻笙缉拿亲传的事情就几乎人尽皆知了,知道还要放戒律堂广场上处置,来看热闹的弟子数不胜数。
宋闻和江津风被专门封了修为卸了保护,被按到受刑的长凳上,粗鲁的塞了咬木,无不神色剧变——竟然是要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受刑!
“你们身为亲传弟子,不以身作则,反而带头违反宗规,自然是要大家知道的。”鹿闻笙背着手站在戒律堂上去最高的台阶上,俯视被按倒长凳上的两个人。
鹿闻笙这里的大阵仗引来了其他的高层,特别是当事人的师尊。
“手下留情!”陶隐急匆匆的赶来,看到被按住的小弟子倒吸一口气。
宋闻看到师尊顿时松了口气,江津风也看到了后面的白文澈,眼睛一亮。
鹿闻笙全当作没听见,高声道。
“宋闻内斗生事、不听劝阻三十棍,江津风内斗生事、不听劝阻、攻击执法人员,六十棍,现在行刑!!!”鹿闻笙一片冷酷,竟然连这些赶来的高层也不理,让现场的所有弟子印象深刻,无不心里发寒。
戒律堂的弟子对鹿闻笙很是信服,对方抓了亲传弟子,可谓是给他们戒律堂好好的出了口气,听到鹿闻笙的旨意,负责杖责的四个弟子相似一笑,心中发狠,用力挥动水火棍,受刑的两人疼的声音也发不出,呜咽声被咬木堵到了咽喉里。
“鹿闻笙?!”陶隐万万没想到鹿闻笙居然会无视他,晓是没出声的白文澈以及其他长老也是一惊。
“几位师伯师叔过来,应该是为了表明宗规立场的吧?”鹿闻笙和众位高层对上也不发怵,反而率先发问,故意装傻。
陶隐没想到被一个晚辈问住了,说是或不是都不行。
“欲知平直,则必准绳;欲知方则圆,则必规矩,悬衡而知平,没规而知圆——想来这也是众位制定宗规的原因,规矩便是规矩,宗规的威严不容侵犯,即便是制定者也不能打破,有一便有二,可以被违反而没有处罚的规矩没有威信力和束缚力,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是也。”君凝率先开口,眼里看着徒弟满是赞扬——就是要这样的雷霆手段,才能维护戒律堂的地位和宗规的威严!
不等其他几人出声,鹿闻笙再次“乘胜追击”,听完后众人哑口无言,这边的沉默和下面的人的痛呼声形成鲜明对比。
“晚辈严格按照宗规处理事务,经过有录影石记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