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政缓缓松开了程阿三的头发，走到旁边坐下。
狱卒应了一声，连忙拿来了毛笔和白纸。
“是……是……”
虽说已然决定要松口，但程阿三还是极其挣扎，支支吾吾的，满脸的痛苦为难。
刘政淡漠道：
“你只有一次机会，我劝你好好把握！”
一想到自己死不承认的悲惨后果，小兰花将会被送到教坊司，受尽摧残，程阿三狠狠咬着牙，开口道：
“是，大皇子……”
话音未落，异变突生。
程阿三刚说出几个字，突然全身颤抖着，瞳孔猛然收缩又放大，一大口乌黑的血液从喉咙里吐出。
噗嗤！
而后仰天吐出一大口黑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刘政一跳，李慕年眼神一凝，闪身挡在了刘政身前。
“殿下，程阿三中毒了！”
李慕年只是看了那黑血一眼，便已然看出了原因。
“什么！？”
刘政大惊，而后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程阿三，厉声质问道：
“快说，是不是大皇子刘兴邦指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