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的智勇双全,乃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如若不然,林承恩也不会如此看重这个义子。
至于太傅林承恩,那自然不用多说了,能在朝堂上坐到如此高位之人,必然不是省油的灯。
因此,刘兴邦和刘权等到了这对父子的到来,可谓是欣喜若狂,寄予厚望!
“二位殿下,你们实在是太过大意了,这才会着了九皇子的道!”
林承恩长叹了一口气,捋着自己发白的胡须,略微停顿后,继续说道:
“先在文斗上大放异彩,而后略施小计栽赃陷害我等,九皇子,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不学无术的废物了!”
这话是说给二位皇子听的,同时也是说给他自己听。
毕竟,对于林承恩来说同样损失重大。
亲儿子林之晏因为这次事件,被打了一百大板不说,还被游街示众三日,最后还要在天牢关三个月。
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让林承恩完全不能接受的,可谓是让林家门阀丢尽了颜面!
而造成这严重后果的原因,便是他们都没把刘政当一回事,只当他还是那废物纨绔!
闻言,刘兴邦顿时暴怒不已,忍不住重重砸向桌子,怒喝道:
“
那废物只会耍一些阴谋诡计,实乃卑鄙小人,他就祈祷不要落入我的手里,否则……我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看着脸上写满了愤怒的刘兴邦,林承恩忍不住眉头紧皱。
“林太傅,你们深夜过来,应该是想好了应对的计策吧?”刘权满脸期待的看向林承恩,拱手问道。
听到这话,林承恩的眉头才有所舒缓,轻轻点了点头。
刘权与刘兴邦不同,至少稍微有点脑子。
若是行军打仗的话,刘兴邦或许还有些勇猛之处。
可现如今在京城,拼的是心计和权谋,若是只有勇猛的话,那便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太傅,您有何高见?快说!”
闻言,刘兴邦双眼放光,催促道。
“九皇子利用大魏公主将你们赶出了京城,那……我们便利用这天下百姓,夺了九皇子的性命!”
林承恩冷冷笑着,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将手放在了脖子处,一抹!
“利用天下百姓?这是什么意思?”
可他抬眼望去,却是看到了两位皇子迷茫的眼神,还有那疑惑的声音。
这一刻,林承恩只想狠狠给他们一巴掌,都是一个爹生的,为何九皇子如此
善于使用阴招,而这两位,却像是小时候发过烧似的。
“宏儿,给二位皇子讲讲你的计划!”
林承恩懒得与他们多做解释,冷哼一声,将双手背于身后。
“是,父亲!”
林宏应了一声,便迎上了刘兴邦和刘权那期待的眼神。
他凑到两人的耳边,低声述说了一番。
只见两位皇子的眼睛愈发明亮起来,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此计,甚秒!刘政那废物必死无疑!”
“素来听闻林公子谋略无双,今日得此一见,名不虚传啊!”
林承恩目光深邃,嘴角噙着笑意,缓缓捋着白须。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就算你是大乾的皇子,也无法逃离这个准则!”
“若是天下的百姓都想要你死,不论乾帝如何疼爱你,你刘政……也不得不死!”
当夜,一群黑衣人悄然来到京城河边,将竹篓里的鱼倒了进去,还戴着狐狸皮,溜进了附近的村庄之中。
……
清早,天才麻麻亮。
因为要去早朝,刘政不得不起了个大早。
“唉,上朝可真无聊,今日多半还是那些老生常谈的话题!”
他伸了个懒腰,满脸的不情愿。
“
殿下,您现在可讨陛下欢心呢,这早朝啊可不能不去,否则……好印象又都没了!”
迎春已然打好了洗脸水,听得刘政的抱怨,轻声说道。
刘政瞄了一眼身着薄纱的迎春,一双冰肌无骨的白皙肌肤,让人浮想联翩。
“迎春,你老实交代,昨日的那些东西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莫非……平日里你和清儿待一起,都在研究那房中术?”
“没……没呢!”
闻言,迎春俏脸微红,无力的反驳着。
可脑海中却忍不住回想起昨日的缠绵,脸色愈发红润。
“哈哈哈,就算真是如此,也没必要瞒着我,等清儿的伤养好了,我便雨露均沾,一个都不亏待你们!”
刘政忍不住打趣道,脑中浮现出一些美妙的画面,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
“殿下,您……您好色!”
“迎春,你这就不懂了,本皇子这叫做英雄本色!”
刘政轻声笑道,估摸着时间也不早了,穿戴整齐后便离开了观海阁。
来到太和殿没多久,早朝便开始了,文武百官站在两旁。
乾帝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台下的一众大臣,威严出声。
“众爱卿,今日可有本奏?
”
话音刚落,林承恩直接站了出来。
“臣,有事起奏!”
“何事?”
“臣所奏之事有二,其一为,今年雨水丰沛至泛滥,导致多地出现洪灾,老臣认为,这必然是因为河伯发怒了,应当速速请来护国寺的高僧探明河伯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