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江州,别忘了,我师父也是云禳国君的后代呢。”
岑子岳陷入沉思,他想了许久,忽然道:“玉儿,你知道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什么?”
“什么?”
“我觉得这些事,我皇兄都知道。即便他真不知道,隐门的老头子们也知道,不然你想想,白长老为什么会那样说呢?他一定是知道的。既然他知道,他就一定会告诉我皇兄。”岑子岳看着甄玉,“可你看见他做了什么吗?他什么都没做。”
是的,景元帝就眼看着突厥和云禳两股势力日渐渗透大祁的朝堂,却不做任何的阻拦。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偏偏就在这时,他们却听见门外,传来那个伙计古怪的声音:“两位客人,您住得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