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猎物一样的看着花止舟,“我不!”
花止舟也变成半兽人的模样,张嘴咬在慕沉的锁骨上。
“啊!”慕沉被尖牙刺破的疼痛惊了一下,两条手臂搂住花止舟的腰,“疼......”
花止舟松了嘴,鲜红的血液染在慕沉蜜色的皮肤上,加上慕沉半兽人的状态和桀骜不训的模样,竟然有一种野性的美。
花止舟舔了舔唇角的血,“慕沉,你打不过我,松手!”
“我不!”慕沉委屈的看着花止舟,眸子亮晶晶的,看着是要落泪的模样,“我都洗干净送到你嘴上了,你都不要吗?你就那么喜欢那条鱼?!”
“单吃鱼不会腻吗?”慕沉抓住花止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尝尝豹子的滋味不好吗?”
花止舟看着那双亮晶晶的黑眸,舔了舔嘴角,钳住慕沉的双手放在他的头顶,慕沉以为他动真格的准备离开,赶紧用力挣脱。
花止舟附下身来,在慕沉的耳边说道,“明天早晨,咱俩再没有任何关系!”说完,张嘴咬住了慕沉的脖颈。
慕沉的眼角流下一滴泪,“......好。”
第二天,花止舟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窝在自己怀里的慕沉,红色的鲜血印的到处都是。
慕沉失血过多,加上折腾的太厉害,陷入了深度昏迷,连兽化状态都收不回去。
花止舟解开了慕沉缠在自己腰上的尾巴,走向了浴室,简单清洗了一下,就出了门。
出门之后,给肆清梓拨过去通讯,一秒后通讯被接起,“喂?止舟你跟慕沉......”
花止舟笑了一下,“他没死,你定位他的终端位置过来吧,在顶楼套房。”
“好。”
花止舟挂了通讯,又给花闻羽拨过去一个通讯,响了一下后花闻羽接起,他像是刚醒,说出的话还带着鼻音,“小舟,怎么了?”
花止舟叫了辆出租车,“想问问你,那谁处理好了吗?”
花闻羽揉了揉眉心,“当然,按你说的,每天不间断!”
每天一刀,用盐敷伤口,肾上腺素吊命。
“很好。”花止舟看着车窗外的天,“我接下来应该有一段时间会联系不到,了。依旧老样子,只要玩不死,就往死里玩!”
花闻羽点头,“好。”
“好,挂了。”花止舟挂断通讯,靠在椅背上休息。
等到了地方,花止舟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等候的安蒂忒弗尔,他笑着上前,“怎么在外面?”
安蒂忒弗尔抓住花止舟的手,“你说出去吃个饭,但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花止舟挑眉,“你在这儿等了我一个晚上?”
安蒂忒弗尔点点头,附身抱住了花止舟,“我想你。”
花止舟轻拍他的背安慰,“就一个晚上而已。”
安蒂忒弗尔刚要说什么,眉头微微皱起,“血腥味?”他松开了花止舟,“你受伤了?!”
“没有。”花止舟捏了捏安蒂忒弗尔的脸,“我跟别人打了一架,他的血。”
安蒂忒弗尔点头,“你没受伤就好。”
花止舟笑着摇摇头,“我去换件衣服,然后咱们就出发。”
“好。”安蒂忒弗尔牵着他的手往里走。
两人走到卧室,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纳贝斯其,花止舟上前轻拍他的肩膀,“醒醒,我们准备出发了。”
纳贝斯其依旧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
“爸?”花止舟用了些力气,“爸,醒醒啊!”
“他现在醒不了。”安蒂忒弗尔站在一旁,“他给了你一半的生命,现在他需要休眠来恢复身体。”
花止舟皱眉看向安蒂忒弗尔,“那他什么时候会醒?醒来之后身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安蒂忒弗尔想了一下,“按你们的时间来算,差不多要睡三天。醒来之后,身体就恢复了,不会有什么异样。”
“那就好。”花止舟站起身走向浴室,将身上带血的衣服脱掉之后开始清洗身体。
等洗完澡出来,花止舟抱起昏迷的纳贝斯其上了飞行器。
飞行器慢慢升空,花止舟站在窗前看着慢慢缩小的别墅。
安蒂忒弗尔站在花止舟身后,双臂环住他的腰,“想你妈妈?”
花止舟点头,“嗯,我妈妈对我很好。”
安蒂忒弗尔轻吻了一下花止舟的颈部,“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等汐鸣有了双腿,我们就一起回来看她。”
花止舟转过身,将安蒂忒弗尔抱在怀里,“好。”
飞行器飞了一天,才到达亚特兰蒂斯的上空,安蒂忒弗尔揽着花止舟的腰,带着包裹纳贝斯其的大水球,游向海底的深处。
到达王宫深处,安蒂忒弗尔将花止舟带到了自己的寝殿,依旧是熟悉的装潢,不同的是,那巨大的贝壳床上有几颗飘荡的柔软海草,海草中间有一个小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