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逃掉了。
“得了吧你,还血债血偿呢,怎么个血债血偿法啊,就砸我们玻璃,泼油漆呗,你省省吧。”金轶晟挖了挖鼻孔没好气的开口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想起来了。本身你们在我的场子里溜冰就是你们的不对,我不过是报了个警。你那个黄毛兄弟,是我叫他跳楼的吗?不是吧。你那个中分兄弟,现在还在局子里,怕是身上还有罪吧,这能怪我?要我说啊,你们这种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你说什么!我杀了你!我特么杀了你!”锡纸烫青年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金轶晟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按在桌上,“给我老实点,整天杀杀杀的,你这小身板杀头猪都费劲还杀人。”
“啊!!王城!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眉头微皱,冲着金轶晟摆了摆手,把头探了过去,“小子问你个事啊,你们这东西都是从哪搞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