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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俩哥们啥时候来,这都快下午两点了,再不来的话估计都要赶不上班会了。”
说来也是巧,林毅话音的刚落,寝室门就再一次打开了。
“哟,老诸葛,来的挺晚啊?”
看见门口的熟人,我顿时笑了起来:
“是不是昨晚出去喝花酒,忘了今天是报到的日子了?”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我真是看见你就不烦别人。”
诸葛凛似乎对我在这里没有丝毫的意外,怼了我一句之后就看向了另一张床上的林毅:
“这位东北的同学怎么称呼?”
“林毅。”
听见诸葛凛叫他,林毅答应了一声,随后就有些好奇地问道:
“欸,你咋直道我是东北的呢?我刚才也妹说话啊?”
“没说话,但是我能闻出来。”
诸葛凛答应了一声,随后就招呼着我:
“来来来,老木头帮忙搭把手。”
“我特么还老玻璃呢。”
我骂骂咧咧地帮诸葛凛把他的行李拎上床:
“木头就木头,你再加老我可就要开麦骂人了啊。”
“闻出来?”
而一旁的林毅则是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一脸纳闷地看向了诸葛凛:
“我身上也没啥怪味啊?”
“不是怪味,是香味。”
诸葛凛推了一下他那并没有度数的眼镜,语气中是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异: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是供奉仙堂的人身上才会出现的香火味。我说的对吧,林毅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