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撑,一会儿肯定睡不着。”
话音刚落,沈棠姿脚步摇晃的刚走出两步,腰身便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傅彦则一个用力将她抱入怀里。
沈棠姿脚下突然失踪,惊得她倒吸一口,随即抬手缠住他的脖子,语调微微上扬,拖着尾音,“你干嘛!”
他呼吸突然变得粗重,说话时带着微微的喘声,就连眼神都带着戏谑情潮,“带你回房睡觉。”
“我现在根本睡不着,好撑。”
她原本是准备去找消食片吃的,哪曾想傅彦则直接把她抱了起来,还说要带她回房睡觉。
“吃什么消食片,做会儿运动就消化了。”
傅彦则语调波澜不惊,听起来格外正经,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说的就只是单纯运动。
“我才不要,好累。”她现在又困又累,一身懒劲儿,运动不了一点。
傅彦则抱着她上了电梯,带她回房,“没听说过生命在于运动。”
也许是酒精麻痹了沈棠姿的大脑,这才导致她反应迟钝,临到现在还没意识到傅彦则口中的“运动”是什么意思。
“你真是。”她略显无奈轻笑道:“有劲儿没地使是不是?”
话落,男人呵笑出声,嗓音沉缓低哑,“有劲儿确实有劲儿,但不是没地使。”
沈棠姿皱眉:“嗯?”
……
“好听吗?”
主卧里灯光暖昧,男人低头吻在沈棠姿耳边,呼吸灼热问道。
他哄着他家公主穿了那身衣裳,戴上了小铃铛。
沈棠姿醉态横生,在他的“运、
//动”下难耐地偏开头,手上扯紧了身下床单。
傅彦则刚刚问的那句是在说铃铛,此刻整个主卧回荡的全是“叮叮当当”的靡靡之音。
她顶着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轻哼着嗔骂傅彦则,“你好讨厌,总是耍我。”
她哪里知道傅彦则今天的“爱心宵夜”全是蓄谋已久,原来打定的就是这个主意。
旖旎夜色中,他同她深吻。
酒精麻痹神经,床上女人意识涣散。
她只觉身上像是起了火似的,烧得厉害。
无意识的,在他的猛、//烈、、攻//势下,沈棠姿嘴里低低溢出几声细碎低
吟,着实令人面红耳赤。
“傅彦则,我好热。”
不光是她,就连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是炙热难耐,浑身滚烫。
估计是喝了那瓶酒的缘故,他至交好友送的好东西。
男人那双勾魂摄魄的深眸里漾着难以言喻的暧昧情潮,“热?那去浴室洗洗。”
“都怪你……”她有点儿委屈的撇了撇粉唇,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描摹的媚色,“干嘛非要喝酒。”
“好好好,怪我。”
他哪里知道这瓶酒竟然这么大后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