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少年有点像。”
“不是有点像,他们就是一个人。”白芷神情淡漠,似乎能透过那紧闭的病房门看透里面发生的事。
安室透看向身旁的白芷,此时的白芷神情淡漠,眼神冷静而凌厉,与平时和他撒娇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好像一认真起来,或者达到工作状态的时候就是这样。
“这种情况的话,应该是押送吧。”安室透说:“以前我倒是也干过类似的事。”
“押送?”白芷疑惑。
“嗯,我说那个老人是组织的成员,那么那个男人应该是他的儿子,像这种情况,一般就是组织成员有软肋。”安室透解释。
“为了更好的拿捏组织里的人,偶尔也会允许他们和自己的家人见面,为了防止他们在其中做手脚,会有一个人负责看着。”
“所以我说,如果那个少年真的是组织里的人的话,应该是押送那个老人的孩子去探望他,实际上也是警告他,你的儿子在我们手里,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