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漓委屈巴巴的。
“不,一点也不。”
“哦……”沈清漓失落的低下头,贺兰奚突然有些不忍,“开车。”
“好呢。”沈清漓一下子雨过天晴,发动车子。
“你装的?”
“没有啊,安全带系好。”
车已经稳稳启动了。
“你大爷。”贺兰奚怀疑自己脑子有问题,会对他心软。
贺兰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眼就是沈清漓妖孽的笑,他索性起来,敲了敲肆北卿的门。
肆北卿把门打开一个小缝,露出一只大眼睛,问道:“怎么了哥?”
“上次那张画,呃…它还在吗?”贺兰奚摸了摸鼻头,感觉有点别扭。
“你不是说丑吗。”肆北卿眨巴了两下眼睛。
“在就拿来,那么多废话。”
“我找一下。”肆北卿把门关上了,贺兰奚疑惑,搞这么神秘。
“呐,慢慢欣赏叭~”肆北卿把门打开大一点,然后给他画,又关上了。
贺兰奚拿着这幅画,他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居然觉得这幅画十分养眼,忍不住欣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