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
不就是助理，他，他肯定能干得了！
只不过这份自信在他起了个大早坐上最早一班公交一路睡眼朦胧困得不行地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就丢了一半。
另外一半是在姐姐的助理那一通长达十多分钟的吩咐中丢的。
他以为助理就是帮忙递一递水，打打伞之类的，电视上都是这么拍的，完全没想到一个助理的工作会这么繁琐要做这么多事。
姜令曦注意到他表情，扔过去一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水，“怎么，想打退堂鼓？”
就算心里是这么想的，现在被点出来了，那就绝对不能够真走。
“那肯定，没有想。”
他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轻易就打退堂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