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的圈子虽然都很高端，但有壁。
不出她所料，佟悦果然露出几分沉思。
不得不说，李毓文给她描的这个饼，确实很香。
她没开口，李毓文还以为连这个机会都打动不了她，心里暗骂一声胃口可真不小，“除了这个女伴的名额，我这边还能推荐姜老师去试镜一部电影的女三号。姜老师出道以来还没有演过电影吧，这可是个进军电影圈的机会。”
一连两个听起来都很是不错的资源，却没让佟悦更激动，反而多了几分警惕。
就为了一个国台的综艺嘉宾名额，李毓文这是有多看重，不惜拿出这么好的两个资源来置换？
“我还不能直接答应你，得先跟我家艺人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接，过后再给你答复吧。”
李毓文：“……”
她看着佟悦离开的背影，一时间只觉得荒谬又有些不敢置信。
佟悦和姜令曦，她怎么觉得，这对经纪人和艺人之间的地位，是不是颠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