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森看起来就有些无精打采了，就连上身穿着的那件鲜亮的绿色短袖，都没能拯救他有些萧索的表情。
他这样子就连沈和尘都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你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我今天一大早就收到一小道消息，”卢森苦涩地抿抿唇，“是关于今天录制的。”
沈和尘闻言倒是蛮感兴趣，“哦，说来听听。”
卢森抹了把脸，“知道张纳川老爷子不？”
“这不废话，当代国宝级书画家，学国画的谁会不知道。”沈和尘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随即想到什么眼前一亮，“咱们今天不会是要去参加张大家的私人书画博物馆吧？我一直都想去来着，可惜张大家这几年就很少开放他的博物馆了！”
卢森看着新好友兴奋的模样，扯着唇点点头，“那你这次愿望可能真的要实现了。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今天这一趟可不只是参观，张老爷子有要求的，会出题考我们。”
“亲自出题吗？这可真是，这惊喜太大了。”
卢森看着越发兴奋的沈和尘，表情顿时变得一言难尽。
“容我提醒你一声，你崇拜的这位张大家，脾气可不怎么好，他可不在乎咱们是不是在录节目。你要是答不好，就等着挨批吧！”
沈和尘对这句提醒不以为然，“老艺术家都有个性。”
卢森轻呵一声。
作为曾经难得有幸直面过这位老人的后辈，同时也是真切体会过这位老先生脾气的一员，他说脾气不怎么好已经算委婉的了，那是脾气相当不好！
“那你体会过被骂一通后回到家忍不住自闭了一周吗？”他创伤应激了都！
沈和尘：“……不，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