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人家好奇嘛!”
冬儿扭捏了一下,说道:“奴婢只是想不通,大少爷屋里还会传出些动静,你们为何悄无声息。”
“哦?”
房赢一下来了兴致。
“你是说,大哥和嫂嫂……他们时间长不长?动静大不大?听得清楚不清楚?”
冬儿小脸一下红了。
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房赢,咬着嘴唇问:“少爷,您打听这么清楚,想做什么?”
“我也好奇啊!”
房赢一脸的八卦,神秘兮兮的低声问:“嫂嫂是怎么叫的?要不,你学两声?”
“哎呀少爷!”
冬儿羞的直跺小脚。
“哈哈!开个玩笑。”
房赢想了一下,说道:“告诉家里一声,这几天,我要去宫里值夜守,晚上就不回来了。”
“啊?”
冬儿愣住了:“圣人不是给了几日沐休吗?再说了,您这才过了
一夜,就扔下武姐姐走了?”
正因为躲着她,我才要去加班,而且是加晚班…房赢心说。
“冬儿,你这是什么觉悟?”
他脸色一正,说道:“吾身负皇恩,自当为君尽忠,怎能因为如花美眷,便忘记身上职责?”
说罢。
昂首挺胸,大踏步走出小院。
望着房赢的背影。
冬儿眼神迷离。
“什么时候,少爷能把我收入房里呀?每天看着他雄赳赳的样子,又不能吃……”
想到这里。
她一下捂住通红小脸:“哎呀!我在想什么呀!羞死了!”
……
另一边。
房赢出了房府,朝着西市走去。
今日,酒馆开张,白天闲着没事,身为投资人兼大股东,正好去看看。
走了几步。
房赢停了下来。
不知怎么回事,武媚娘那妖娆的身姿,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
不行,这么下去不行。”
“武美眉太诱人了,昨晚强行闭关,做了柳下惠,忍得太过辛苦,心头这股火气一直下不去。”
“要不,去趟梦春楼?”
倒也不是为了别的。
主要是想去蹭口饭吃。
房赢自我安慰一番,打定了主意,掉头就去了平康坊。
或许时间还早。
迎春楼连门都没开。
房赢“砰砰砰”敲了半天门,才有小厮哈欠连天的开了门。
“谁呀?咋这么不长眼呢,大清早的跑来,火气也太旺……嗯?房公子?”
看清是房赢。
小厮立刻闭嘴。
下一秒,已经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哎呦!房公子有阵子没来了,您快里面请!”
这就是会所VIP待遇。
不管什么时候来,都是最尊贵的客人,包吃住,还能白嫖,放眼整个长安风月圈,也就房赢能享受到
。
“嗯。”
房赢点点头。
一脚踏入梦春楼。
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直接进了诗诗姑娘的闺房。
花魁娘子似是刚起床。
正坐在妆台前,梳洗打扮,见到房赢进门,顿时露出惊喜之色。
“二郎…唔唔唔……”
话未说完,樱唇就被堵上。
接着被高大的男人拦腰抱起,重新躺到了尚有余温的榻上。
下来的内容。
房赢觉得没人喜欢看。
“刷”的一下,拉下床幔,紧接着,花魁娘子的声音,便在屋内响起。
……
良久之后。
云雨渐歇。
花魁娘子趴在房赢胸前,闭眼假寐。
她秀发凌乱,书卷气十足的脸上,红润满足,带着疯癫后的余韵。
“二郎好坏。”
诗诗嗓子有些沙哑:“大清早的,便来找奴家,做这羞人的事情。”
“你刚才不是挺喜欢?”
房
赢抚摸她光滑香肩,笑道:“一日不日,如隔三秋,想你想的紧,也想你的紧。”
“哎呀!莫要说了。”
诗诗羞的扎进房赢怀里。
一对孤男寡女,说了半天悄悄话,互诉哀肠,决定下次让房赢一探哀肠。
“二郎,奴家有事要说。”
诗诗从房赢臂弯里抬起头,正色说道:“贵人走了,昨日已经离开了长安。”
“嗯?”
房赢心中一震。
那名被称为贵人的教主,神秘异常,手段通天,是个比长孙无忌还要可怕的人物。
自从穿越以来。
房赢发现,长安城中每件大事背后,几乎都有那人的影子。
简直大智若妖!
“去了哪里知道吗?”
房赢眯起眼睛问道。
“不清楚。”
诗诗摇了摇头,说道:“奴家只是听说,他要去办一件大事,足以影响大唐王朝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