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这是何意?”
房赢警惕的说:“我可没对你做什么,你这么说,会让人误会的。”
“你还说没有?”张氏幽怨的看着他,咬着下嘴唇道:“那天晚上,你把手伸进人家怀里做什么?”
尼妹,这是要赖上我吗?
房赢还没说话,张氏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
“二郎,二郎……”
她气息凌乱的呢喃:“自从上次以后,妾身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半老徐娘的美妇人,正是成熟的时候,就像一枚鲜美的果实,等待男人的采摘。
尤其是背着她老公出来。
更是给人一种另类的感觉,别人的妻子,古往今来都具有非一般的诱惑力。
房赢也不能例外。
无奈现在时机不对,只能轻咳一声道:“夫人,请自重。”
“不!妾身就不要这张脸了。”
张氏闷着头道:“只求二郎走之前,给妾身留点念想,在以后孤独的日子里有所怀念。”
“夫人……”
“叫我倩儿,妾身名为张倩。”
…特么都比我大一辈了,还让我叫你倩儿,我猜真和你做点啥事,你肯定得一口一个好哥哥的叫…房赢心
里吐槽,话锋一转:
“你利用我,将陈刺使扳倒,单单是自保吗?”
张氏浑身一颤,从他怀里抬起头,风韵犹存的脸上布满了春意。
“何事都瞒不过二郎,刺使倒了,妾身的夫君才能更进一步,取而代之。”
原来是权利的游戏。
在一州之地,通常意义上的人事任免,都是刺使离任,长史或者司马上位。
也有空降的。
不过情况比较少。
把刺使陈度扳倒,长史王超群上位,成为新的刺使,至少从表面上看,这个理由可以说的过去。
“啊?!”
张氏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她刚才慌乱之间,忽然抓到了一物,惊愕之后,历经过人间风雨的熟美妇人,马上露出狂喜。
“二郎…好哥哥……”
美妇人眼神迷离,正要有所动作,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随后,贾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考!怎么还插门了?准备好了吗?走了!”
张氏顿时一惊,眼神瞬间清明了许多。
她凑到房赢耳边,喃喃低语:“二郎此次巡游,若从蒲州归途,记得来找妾身。”
说罢,火热勾人看了他一眼,恋恋不舍的收回
小手,转身推门急匆匆的离去。
门外。
贾五和高三,被突然冲出的张氏吃了一惊。
他们直勾勾的目光,随着张氏的移动而移动,直到对方的背影消失,才急忙转身进屋。
“二郎!”
贾五一把拉住房赢,激动的问:“刚才那个美人儿,那就是王长史的婆娘吧?”
“嗯,她叫张倩。”房赢一边回答,一边将横刀跨在腰间。
“啧啧啧……”
胖头陀摸着下巴,一脸荡笑:“名美,人也美啊,王超群那黑瘦老头,能满足她吗?”
“这就不知道了,要不然你自己去问问他?”房赢瞥了他一眼。
“嘿嘿!不用问,也知道那家伙是个不中用的,不然,他那美婆娘怎会来找你。”
“咳咳!我们在谈正事。”
“用嘴谈的吗?”
“三哥,你不开口则已,开口则惊人。”
“老高不会说话,他的意思是,那个张倩是从哪张嘴和你谈的?”
“滚蛋!”
……
一行人离开蒲州府衙,迅速离开了蒲州,继续往东行走。
百骑和右武卫们,心里很是轻松。
这一次出来,他们就是跟着房赢来镀金的,有种植牛痘的功劳在上
面摆着,出来追查线索,只是顺带而已。
毕竟,他们又不是专业捕头。
百骑司更多的作用,在于震慑,或者碰上硬场面,直接拔刀就砍,以一当十,这才是百骑的正确使用方式。
如今出来的时间不短了。
算起来,还有两天,牛进达将军的手下,就可以安全的进驻三道,剩下的事就可以交给他,再然后,晃悠几天就可以返回长安了。
这次公干真爽!
“二郎,蒲州那边真不管了?”
贾五坐在马上,拿起腰间的水壶,灌了一口冰水,长出一口气,嘴边升起一团白雾。
“怎么?你想品尝张氏的味道?”房赢斜了他一眼问道。
“谁说的?我是为了正义。”贾五拧着脖子喊道。
“我咋这么不信呢。”房赢也不控制坐骑,任由马儿踢踢沓沓的小跑,接着说道:
“从头到脚,蒲州官场都烂透了,让上面来人处理吧,人事任免,涉及朝廷权利纷争,咱们不插手。”
他们边走边说。
只见道路两边不时有野狗穿过,前方还有四五只聚在一起,围着什么东西撕咬。
见马队经过。
野狗受惊让了让,等房赢他们走过,
又接着聚在一起撕咬。
“等等,不对劲!”
房赢忽然一举手,百骑和右武卫们全都停了下来。
旁边的高三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