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而行。
“二郎可是有事?”
刘仁轨笑眯眯的问。
他与房赢虽是初遇,可经过生死考验,竟生出一种老朋友的感觉。
房赢调整步伐节奏,和刘仁轨一起,与众人拉开些距离,开口问道:
“刘兄啊,你今年奔四了吧?”
“是啊。”刘仁轨长吁短叹:“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我也三十九了。”
房赢笑道:“可刘兄现在仅是个县尉。”
“县尉怎么了?”刘仁轨一脸正气:“只要心中有百姓,便是普通衙役,也能造福一方。”
不不不。
你应该去白江口打倭寇!
房赢反驳道:“刘兄此言差矣,我且问你,倘若你是县令,陈仓县还是如今这番模样吗?”
“必然不是!”
刘仁轨眼中冒出光华:“若我为县令,陈仓必然会比现在富庶十倍!”
“所以说,你心中有远大抱负,只有在高位上才能实现....”
房赢循循善诱:“位置越高,责任便越大,那可是造福万千百姓的功绩,刘兄不心动吗?”
刘仁轨张了张嘴。
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房兄所言,我又何尝不知?”
他苦笑道:“我虽出自尉氏刘氏,可自少孤贫,加上我这性子……”
“那些不是理由!”
房赢一针见血的说:“魏公同样刚正不阿,却能做到宰相…说到底,你还是没有后台。”
刘仁轨浑身一震,扭头望向房赢:
“房二郎,你的意思是……”
说着,他忽然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你我非亲非故,我岂可让你举荐。”
房赢无语:“那刘兄想怎样?”
刘仁轨顿了顿:“当然是一步一步走。”
房赢毫不客气的说:“可你已经三十九岁了。”
闻言。
刘仁轨直接沉默。
这个年龄,才做到县尉,如果没有机遇,这辈子也只能在县里打转了。
见他这般模样。
房赢眯了眯眼睛:“如果刘兄不想依靠别人,想以自己的力量往上走,我倒是有个法子。”
刘仁轨眼前一亮:“二郎快说!”
房赢盯着他,一字一顿的开口:“这法子也简单,那就是……杀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