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我又梦到你和我一起……从楼上掉了下去。”
她避开了“跳楼”这两个字。
顿了一会儿后,她说:“好像是我小时候和妈妈住的那栋楼。”
常时轻轻吻她的眼睛,“没事了。”
周之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后背,“好了,我没事了,睡觉吧。”
第二天,周之耘的眼睛难受了大半天,她和常时玩笑着说:“真的不能在睡觉前哭。”
常时给她滴眼药水,“那什么时候哭最好?”
周之耘说:“黄昏时候,白天与黑夜的交界,一日落幕,人最容易伤感。”
她的声音现在就很伤感,常时温热的手在她额头上轻抚,从眼角流下的不知道是药水还是泪水。
这天黄昏,周之耘和常时在石板路上散步,围巾松了,常时给她重新围好。
“常时。”
“嗯。”
“我觉得很幸福。你呢?”
常时笑了,是幸福的笑。他们在黄昏里拥抱,恰好定格在别人的镜头里。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对爱人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