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见关贺秉气得眼眶都红了,傅恒哑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关贺秉嘲讽道:“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把所有痛苦和烦恼留给一个女人,傅恒,你这种行为真让人恶心。”
傅恒白着脸摇头,“不,不应该是这样。”
“记得去道歉。”
说翁,关贺秉直接离开了。
他不想让秋舒敏在这说不开心,身为她的男人,就应该帮她解决。
傅恒在训练室待了很久,直到傍晚才离开。
傅恒在楼下等了很久,完全不顾那些人打量的目光。
见秋舒敏下楼了,他立即走过去。
他深深冲秋舒敏鞠躬,说:“秋舒敏同志,之前是我口无遮拦说了一些醉话给你造成困扰,实在抱歉。”
正准备逃上楼的秋舒敏听见这样,回头一脸疑惑看向傅恒。
她不确定问:“你是在向我道歉?”
傅恒重重点头,又看向其他看热闹的人。
“昨天我喝醉说了一些胡话,今天特意来向秋舒敏同志道歉,也请各位以后监督我,我保证不会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