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宫希带着我进去,在玄关处换着鞋子,一边脱外衣,一边道,“别客气,随便坐,想吃什么去冰箱里拿,都有!”
我白了他一眼,无语!
别墅里的佣人貌似都被他支走了,偌大的别墅里只有我和他。
我百般无聊的坐在沙发上,他拿着平板在上面点点画画,貌似在看文件,我没打扰他。
我包里的手机振动了几次,瞧了瞧是陆卿川打来的,便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严宫希忙了一会,起身看着我道,“要喝点东西么?”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做事那么磨叽了?”
不就是想喝点血么?至于搞得那么庄严?
他没理会,修长的身子起身,去了厨房,拿了一瓶上好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走到我身边坐下,给我倒了酒,将杯子递给我道,“喝点!”
对待好酒,没人会拒绝。
我接过,浅浅喝了一口,味道很好甘甜味醇,果然,有钱人喝的酒就是档次高。
“舒青,你就不打算问问我,为什么对你的血那么敢兴趣?也不打算问问我,为什么会喜欢血?”
他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鲜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晃动,格外的妖艳。
我抿唇,“你想说就说吧!我不强求,我对你的事,好奇心没那么大。”
他语塞,一双漆黑的眸子瞧着我道,“你这女人,真不懂情趣,像我这种极品中的精品男人,你就没打算遐想一下么?”
我将手中的红酒一口饮尽,瞧着他,浅笑,“大哥,我一个已婚女人,别说你是极品中的精品,你就是极品中的极品,我也没兴趣。”
他气馁了,低着他叹了口气,道,“活了快三十年了,如今被一个女人嫌弃,还是一个已婚女人,我特么真是失败。”
我真没打算和他说这些废话,起身道,“我去洗澡!”
他倏地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我瞪大了眼睛道,“舒青,你……”
我挑眉,“怎么了?”
瞧着他一脸的猪肝色,我不由道,“你不是每次咬我的时候,都喜欢让我洗得干干净净的么?”
说完,我转身去洗澡。
手腕被他拉住,身子被按在沙发上,他坐到我身边,看着我道,“今天晚上不咬你,也不喝你的血,你陪我说说话就行。”
我坐在沙发上,点头,脸上没多少多余的情绪,“可以!”
他拉着我的手,在我手背上摩挲,目光定在我手背上的伤疤道,“什么时候留下的?”
我低头,看着手背上那片不会淡化的伤疤,是苏洛欣用针头死命留下的。
神色淡淡道,“几个月前!”
他看着我,目光带着几分探究道,“我小时候也有一个很喜欢咬的女孩,她很香,她身上的香味和你很像。”
我侧目看向他,撞入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我愣了愣道,“所以,你是在我身上找到小时候的感觉了么?”
他点头,看着我道,“舒青,你还记得你五岁之前的记忆么?”
我有点懵逼,这特么问的是什么问题,“严宫希,我就一普通的女人,小时候普通,长大了也很普通,能记住五岁之前的记忆的孩子,估计不多,所以,不好意思,我不记得!”
五岁之前的记忆?这特么也太久了吧?
我勉强能记住的,只有八岁的记忆,那年陆恒天和韩芳琳偷情,我爸爸被陷害入狱,陆卿川母亲和他妹妹坠楼而死。
脑子里能记住这些事,是因为这事对我影响太大了,所以,我就是想忘也忘不了。
严宫希不问了,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我的手指,声音低沉道,“舒青,你父亲的模样你还记得么?”
我愣了愣,看向他道,“严少,你户口调查?”
他点头,“你就当成户口调查好了,回答我!”
“不记得了!”应了他一声,我继续倒了一杯红酒,不打算吸血,那我喝酒好了。
他看了我半响,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很久才道,“明年三月,我带你去京城,你和陆卿川尽快离婚,好么?”
我手中的酒杯放下,侧眸看着他,很严肃道,“严宫希,你是打算等我离婚后娶我?”
他眯了眯眼睛,“有什么不可以?”
我咯咯咯的笑了,一口将手中的酒全部喝了,“严宫希,你脑子瓦特了?你身边什么女人没有?非得是我?”
他不说,手指一直摩挲在我有伤口的手背上,“陆卿川不知道珍惜的,换我来!”
真是神经病!
我起身,看着他道,“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妈的!
我看上去很像十七八的小女孩,几句甜言蜜语就会被迷惑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他拽住我,沉声道,“你今天晚上属于我。”
这话是陈述,很认真。
我撇嘴,坐回了沙发上,身子慵懒的靠着,无聊道,“打住你刚才的所有话题,陪你说话可以,别特么和我抒情,我没兴趣,太无聊。”
他抿唇,没继续刚才的话题了,拉着我要看电影,真是醉了,快三十岁的男人了。
妈的,拉着我和他一起看动画片,还特么是老早以前的动画片。
“忍者神龟?”侧眸看着他,我就差吐血了,“严宫希,你几岁了?”
他白了我一眼道,“几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得保持童真。”
呵呵呵……
贞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