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歌厅,我看到迈克尔•杰克逊的一张壁画,头脑里有了幻想,这是久违的熟悉。
我好像来过?
我自己问自己,同时确定确实来过。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在十年之后,我三十五岁那年来过。
因为是名人名画吗?又挂出去十年!
歌厅有这么张画,确实有了档次,希望每位来玩的人,都能一展歌喉,唱出世界级大师的味道。
“老弟请,楼上请,二楼有贵宾间!”
我迈步走进电梯,伸手按了个三楼,说。
“这里我熟悉,我要上三楼去看看。”
“好好好,我们就上三楼!”
来到三楼,我往里看了看,问。
“里边靠右手这边有人吗?”
张雷也跟着我往里看,笑着说。
“我的歌厅,什么有人没人呢,牛老弟说去哪屋,咱们就去哪屋,有人的我也让他换!”
话说的硬气,但我听着别扭,我想起来棋牌室的说法,说。
“咱们做生意的,哪能撵走客人呢,是吧?我倒是随便。”
我说的是随便,可是我不想随便,我就想去那一间,那里有我的记忆,时间倒过来的记忆,挺撩人。
“对客人没差,那是放在平时,今天不一样了,今天有牛老弟来,不管老弟是第几次来,每次都是你主动,这次是我约请,所以我约请来的都是贵客,任你选,要不,我这老板当的没面!”
我笑着,往前走去。
“老弟先等等,我联系下前台!”
张雷拿手机打了个电话,立刻上楼来两位手持对讲机的男士。
“大掌柜的稍等,里面有一帮客人刚走,马上安排人收拾一下!”
“我们就在这里等吗?”
这话说的这个充实,我听不出来,说这话什么意思?
“啊,我先给您开个小间,稍微歇息歇息,马上就好!”
“记住了,以后我再领着客人来,我不会这么问的,这也就是我牛弟,不是外人!”
这雷子又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说我不是外人,我怎么就不是外人,我才刚刚和你见面。
一位男士随手推开了我身旁的一个房间,我不能等着让,迈步走了进去。
“等等,那个‘歌声嘹亮’的大间,刚才是什么人定下的?”
这声音问的很小,回答的就更小,我还是听到了。
“不是我们的常客,看衣着打扮,行动坐卧,据服务生推测,可能是一帮子乞丐。”
我听了之后,心里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滋味,瞬间我就有了个主意,返身出屋,说。
“啊,是我的人在里面唱来着,看来我晚来了一步,不然他们玩通宵,哈哈。”
其实我要表达的意思没有说完,最后笑了两声,是我看见雷子的脸色很难堪,八成是我承认我是个乞丐的话,让我作为他的朋友,在他下属面前他没了面子。
“啊?我想起来了,牛老弟的另外一个身份是丐帮主,哈哈,手下有一帮子人呢!”
两位男士抬脚就走,我赶紧说。
“不必打扫了,那个味儿我闻得惯,你们都忙吧,我不用陪,我唱歌是外行,我进去吼两嗓子,歇歇就走!”
杨威立刻说。
“走?牛爷,您亲自说的,唱到天明,这么快就忘了?”
“哈哈,老弟啊,你想走,是不是想去小公园啊?”
完了,我的底细他们都掌握,不,不是他们,是这个雷子掌握,难怪他叫我老弟,不叫我爷呢。
“屋里的沙发椅,不是比长条椅好吗?我今天哪儿也不去,就睡这间屋了,到时候多少钱,出门的时候,我买单!”
“这话怎么说呢?老弟是我尊贵的客人,是杨总管的朋友,何况杨总管有话,我们都不敢怠待,废话不多说,请吧!”
我现在就扭头出门,就等于撕破了脸,看那意思,他们还不敢和我撕破脸,一切的火候,单等杨波一句话。
杨波要是说话留一手,我就能不伤感情地出去,如果说我的坏话,我只能靠我的手掌功打出去。
现在的我,一定要万万多加小心。
从我的内心深处,东少和杨威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对我用心了。
这我得感谢人家,这在我穿越前,可是没有的待遇。
最好在我大打出手的时候,他们离开,免得我误伤。
后来我知道,我当时这个想法是错误的,从小我角度出发,就判断不了是非对错、好人坏人,终归我是一个干不成大事儿的人。
“你们两个,去,把‘歌声嘹亮’屋子沙发椅换了,换成长条木椅,没木椅去公园里给我拉,限时两个钟点!”
“是!大掌柜!”
别说我了,杨威和东少都愣了,斜愣着眼看雷子。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是觉得亏欠,你们俩陪着,我没陪,有要求,我一定照办!”
我心想,这个雷子直心肠比坏还显露,我都说了沙发椅比木椅好,他愣是要给我换木椅,真想出我的丑啊。
杨威和东少立刻鼓起了掌,说。
“哈哈,好,怀旧,怀旧。”
我没方位可选,只有那一个方位,我向前走去。
到门口,我回转身,摆手让他们离去。
我以为这件事儿很难办,还不得一来二去的推辞,再找个暂时分别的理由才肯完成。
没成想,三位也伸手回摆,之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