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二当家的住址我不了解,做不了判断,我对赖子叔没有什么指导性的意见,所以安慰他几句后挂机。
由于我,雷子敢动二当家的,我跟他没完。
我有我的理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怕他!
我立刻给王德叔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最近一段时间,晚上睡觉机灵点。
我判断雷子要动手也就这几天,可能都与杨波结婚有关,一切都是想抓住我的短处,我实在没短处,就光棍一条,所以他们盯上来了二当家的。
从我身上下手还不行,还要找一个我亲近的人,来威胁我,就怕我当了老鼠,八月六号我不出洞。
奶奶的,如果真是这样,牛犇都吓唬不住他的话,我牛小牛和杨波没完!
我说到做到,我……需要从头做起,什么是头,地摊小买卖,这一辈子兴许……
没有兴许,做买卖实干靠运气,运气点来了,没准能做成大生意!
我马不停蹄,立刻打车去农贸一条街,钱已支取,手里握着二十五万,再去找张茂林哥,心里这个仗义。
路上,我收到了二当家的电话,声音十分急切,我听着有点不对劲儿。
“大当家的,刚收到你的电话,我知道你的意思,让我这几天留意点家里,可能这几天家里要来尊贵的客人,我刚刚到家,立马我的门上有了变化,你肯定知道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说,这图是啥意思?”
“图?什么图?”
“我家的屋门口上,给我贴了张图,如果我不仔细看,我就以为又是贴什么小广告的,这次贴了张大图,有点过火!”
“叔,你仔细看,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落款处,歪歪斜斜写着‘牛小牛’三个大字,这可是指名道姓啊!”
“叔,你跟我说,那图上有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条小牛在奔跑,从一个人的裤裆下钻了过去,爬过去累了,瘫在地上,没了气息!”
“还有吗?”
“对!对!不细看,看不清,角落上写了三个小字,是……是‘汪汪汪’,哎呀,这三字写的像蛛蛛爬……”
这是在提前释放信号,看来不是我之前想的,我和杨波不是同一级别,他不会和我一般见识,搞这个,这可是急了眼了。
“叔啊,你看仔细了,还有没有别的什么?”
“没有了,就是这张图不吓人,吓人的是有四把刀子,啊,是水果小刀,在图的四个角,给我扎到了门上!”
我理解,如果我不去学狗叫,这是要对我丐帮下手啊!
“叔,没事儿,你不要理这张图,过了明天就没事儿了,相信我牛小牛,我是不会让他们去你那闹事儿的!”
“啊?谁?是谁要来我这儿闹事儿?我们丐帮没得罪过人!我们见谁都点头哈腰,我们是讨喜钱的,这在之前从未有过的事儿!”
我不能把事情说详细了,没那个必要。
“没事儿,叔啊,听我的,我保管你没事儿!”
“我还没事儿,欺负到我家里来了,我可是新买的楼房,这是我的血汗钱,腿我跑的少了,可是动脑筋多,我收集的信息多!”
事情我已了解,我不想谈了,正好车子也到地儿了,我和王德叔喊了拜拜。
下车后,我边往农贸一条街里面走,一边想着这件事儿。
可以说,这件事儿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多半是雷子私自干的,和杨波没有关系,也就是说,雷子知道了我去婚礼现在要干什么,提前羞辱我。
我的手机响了,是杨波打过来的。
我边接听,边恶狠狠地喊。
“喂?”
“哈哈,我从张雷那放你回去,是让你好好休息休息,养精蓄锐,你可好,大半夜的给苏青柳谈事情儿,她跟我说了,让我放过你,说她给你下了死命令,叫你别来我的婚礼现场,你好躲过一劫,话不多说,这怎么行呢?丐帮群主已收到了我的信息,想必他知道怎么跟你说,明天见,不见不散,拜拜!”
事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啊,我一个“喂”字就解决,我也不需要多余的话。
我收好手机,一股邪火拱入心头。
怎么搞的?
怎么什么事儿都是我的错?
我做什么都不对,电话是我主动打的,接着就把二当回家的牵扯进来。
王德叔招谁惹谁了?就因为是丐帮群主这一点,他可是最大的无辜!
我把这股邪火压在心里头,压不住,我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打在了胳膊上,我笑了。
我立刻回拨电话,并点开录音,大着声地喊。
“杨波你个龟孙子,你给老子听好了,我们俩之间的事儿,你少牵扯二当家的,你要是敢动我叔一手指头,我让你入不了洞房,我牛小牛说话算数!”
“得!又一个说话算数的,你们尽干出格的事儿,好吧,你要来的话,我何必多此一举呢,哈哈!”
“我去,我没说过我不去,苏青柳说的,是她说的,不代表我牛小牛!”
“哎呀,你知道吗?我最听不得求情的话,那贱嗖嗖的话,听了我都想吐,是真想吐啊,为一个乞丐求情,那小子得有多大的福分啊,这不是扯淡吗?太颠覆我的认知了!”
我带着火气,讲出话来就是不一般,不是打棋牌室听来的话,是学着像棋牌室的一个人。
“我要让你记住了,乞丐也是人,不偷不抢不骗,正大光明地讨钱,难道你没见过,哪个小区都有翻垃圾桶的人员吗?我就是,我牛小牛就是翻垃圾桶的那个!”